1
娶了一个不称心意的老婆,大汽灯或许是为了报复老婆,抑或是个性使然,反正婚后的他自我放飞,沾花惹草的事情,就像连阴天的雨,一直就没断过。
你看:凭借着在门市部代销这一近水楼台、与妇女打交道也多的有利条件,他一直以来就没少撩猫逗狗地对一些妇女乱动心思。
而由于他貌相出众,确实也让不止一个不乏“爱美之心”的女人心猿意马,一个头脑发热把持不住,也就难免偷偷吃点偏食。
这让他的日子过得倒也风流快活。
当然,人心不同,各如其面。女人也不都是一个样。
像一挠痒就趴下的老母猪那样的女人确实是有,但一心守正的女人更是大有人在。
因此,他败走麦城的情况也实在就说不上稀奇。
有一次,他想撩逗一个小媳妇,人家一个气急了眼,竟转身一把便抓住了他的下身,剽悍地威胁他说:
“再敢犯贱,姑奶奶就给你没收了它!”
但他在崔岭这里却不会遭遇这种情况。
因为他和崔玲这两人,可谓是一个爱吃腥,一个想偷嘴,一拍即合自然不难。
老话说:十年碰上一次闰腊月。
的确,遍观人世间,凡事再一再二,不可再三再四。瓦罐不离井沿破。只要日久天长,说不定总就会有碰巧的时候。
这不,大汽灯自从跟崔玲勾搭连环粘上后,夜晚的二奎家,便成了他常来常往的地方。
终于有一天,他跟二奎不期而遇,不幸“撞车”了······
2
在没有结婚之前,二奎晚上几乎都是在生产队的饲养室那里睡。
结婚后,成了有家口的人了,这一常态也就自然不免有了些变化。
毕竟是男人嘛,有些事,不用解释大家也都明白。
因此,自打结婚后,二奎也就不再几乎见天晚上都是在饲养室那里睡。
而是有时在家睡一阵再回到饲养室;或者是在饲养室睡到半夜三更时,寻思起来再回家睡去。
对此,本就对丈夫不待见的崔玲,便对二奎显出了几分不耐烦——觉得自己被搅和得不安生,嘴上也就禁不住对二奎表达不满地:
“就是溜门子狗!夜黑不明的,来回骚哒个啥劲!”
而在跟村里的那几个追腥逐臭的浪荡男人不清不楚——尤其是在跟那大汽灯勾搭连环之后,崔玲更是不愿二奎在自己身边这么不定点地云来雨去;
这,一是她感觉这样碍鼻子碍眼不方便不说;二来也是担心万一相互撞了车总不是个事。
于是,崔玲便干脆直截了当地要求二奎往后少这样。甚至说什么:
“就是擤一把鼻涕的事,有多大了不起的动静?隔几天不放出来,就能憋得你‘砰’地一下炸了包不成?”
对妻子崔玲这话,二奎虽是心里说不上高兴,但还是听从了——他不愿为此招惹得媳妇生气······
但是,有一天晚上,二奎却是想到了要给媳妇来个“意想不到”!
为啥?
很简单:因为有关于媳妇的风言风语终于传到了他的耳朵里。无论怎么说,他毕竟也是一个男人。
这不,耳边的风言风语让他辗转反侧,夜阑难眠之下,一个实在忍耐不住,他从饲养室那里的土炕上起了身就回家去——他想对媳妇“抽查”一次······
3
果然不出二奎的意料,他这夜半三更的突然回家来,的确是媳妇崔玲所万万意想不到的。
按照崔玲的观点与说法,二奎的那把“鼻涕”,两天前刚刚擤过了,绝无半夜三更地还往家里跑的可能。
因而,当今晚那大汽灯又摸上门来私会时,崔玲不仅没有急着打发大汽灯离开,甚至还踏踏实实地想跟那大汽灯好好亲热一番呢。
如此之下,可想而知,二奎的突然回家来,自然是打了崔玲和那大汽灯一个大大地措手不及。
眼见得逃匿已无可能,躲到院子里也是来不及了,于是,几乎躲无可躲的大汽灯,只得将黑暗中抓在手里的一件衣服护在身上,权且躲到了橱子后头的角落里去。
二奎一进了里间屋点起灯来,立即就直觉到了今晚屋里的气氛不对。
因为床上的崔玲那由于内心紧张而不禁有点明显表现出来的神情不安,顿时便让二奎意识到了点什么。
乃至二奎一低头,看到了床前的那双陌生的、明显是男人的鞋子,这更印证了二奎心里的感觉。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