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这个,我不由地打了个寒颤。
就在这个时候,地上那一滩血,好像活了过来。
它开始蠕动,
慢慢地爬向泰山石。
不!
我错了。
它不是在爬下泰山石。
它是在写字!
没一会儿,
广场上,就出现了,
一个巨大的,
“死”字!
我不由看了看泰山石。
彭莹玉的棺材就在下面。
这是彭莹玉在警告我吗?
我不由慢慢走向那块泰山石。
我伸手摸了摸那块泰山石。
好冷!
好重的阴气!
这他妈还是泰山石吗?
我拿着手机,
用手机电筒,
一点一点地照着这块泰山石。
我发现,”春和广场“四个字是阴刻在泰山石上面的,四个字的边缘还是毛毛糙糙的。凹下去的地方涂了红漆。红漆还很新鲜,就像刚刚割开泰山石,从它里面渗出来一样。
我记得曹法宗说过,请这块泰山石,是他的主意。
也就是说,这块泰山石零四年就立在了这儿。十几年的风吹雨打,按理早就应该被磨去了棱角,红漆也应该开始斑驳,不可能还这么鲜艳!
梁子从楼上,回来了。
显然,楼上并没有人!
也就说,又一个人跳楼自杀了。
而且,这个人刚刚,就在刚刚,还在和我俩聊天,丝毫没有轻生的迹象。
梁子打电话回警局,让他们来人,把大男孩的尸体运走。
我和梁子,和警局的人,一块儿回了警局。
回到警局,走完程序,已经三点多了。
我去了魏大肚的办公室。
魏大肚没有人,查案去了。听梁子说,最近他们局里有好多起凶杀案,根本忙不过来。
我用外套蒙住脑袋,在魏大肚办公室的沙发上,睡着了。
早上六点多,我迷迷糊糊醒了。
我发现梁子早就醒了,正在我边上吃早饭。
见我醒了,他递给我两包子,一豆浆,问我:
“秋哥,下面咱们怎么办?”
才睡了三个小时,我的脑袋依旧昏昏沉沉的。我啃了一大口包子,一般咀嚼一边整理思路。
春和广场,零四年的时候,就死过很多人。曹法宗说,这是彭莹玉以及原来城中村被烧死的十二个村民作祟。他用泰山石镇住了它们。
之后,春和广场也的确平静了十几年。曹法宗的法术应该是起效了。
但,为什么,最近,春和广场又开始闹鬼?
还有,那块泰山石。
那块泰山石太新了,风吹雨大十几年,字迹边缘,凿刻的痕迹依旧明显,写字的红漆,没有丝毫斑驳,依旧鲜艳欲滴。
最重要的是,昨天白天,我站它边上,感受到厚重的阳气,但是昨天晚上,我一摸它,刺骨的冰寒,那是阴气,浓郁的阴气。
曹法宗说,请泰山石是他的主意。
这么多怪事,难道,曹法宗还有什么瞒着我,或者说,他从头到尾都是在骗我?
如果,真的是这样,我也没必要再去找他,昨天他不肯说,今天也还是不会说。
吃了早饭,我让梁子先去查查那块泰山石究竟是有什么猫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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