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至此挂断。
从始至终,无论是黑衣珍妮还是教徒,对于逃走的几人并没有太过于关注,不在乎的态度像是对待几个无聊之时的调剂品一样。
……
……
西南广场,维多利亚塔。
白光闪烁,一个蓝色的圈形传送阵落了下来,四人一锅或站或趴的出现在冰冷的石面上。
没错,路然就是那个趴着的人。
正如同珍妮所说的那般,他们跑不远,依旧处于威斯敏斯特宫(议会大厦)的范围当中。
在高压锅的搀扶起,路然才站了起来,略微有些不满的看向言,“朋友,下一次能不能给我提前打个招呼,你这样是能吓死人的。”
“我又打不死你。”言头都不回的说道,“要是提前给你打个招呼,你反应过来了,她也反应过来了。”
路然挑了挑眉,兴师问罪不成,无奈的服了软,“算了,这一次总该是谢谢你了。”
“没事,要是你死了,我也会很困惑的。”言说道。
路然嘴角抽动,这女的也真够不近人情的。
“这对手也太强了吧。”白人大汉斜靠在墙上,语气中有几分退意。
他刚才的战斗当中,可是吃尽了苦头,用光了身上所有恢复品且不说,现在依旧是一番狼狈不堪的样子。
“毕竟,谁也想不到竟然会中埋伏。”路然别有用心的说了一句。
“是呀,谁想到他们连炸药都有。”白人大汉显然并不是‘下水道轰炸案’的经历者之一。
“你什么意思?”言却是品出了路然的言外之意。
“就算运输机的目标再大,但也不可能刚刚落地就遇到埋伏。”路然含有深意的望了眼黑人小伙,“登陆地点或许可以猜的到,毕竟东北角可以说是机械最少,最容易让人疏忽的地方。”
“但是……这炸药是怎么回事?总不可能仓促准备的吧。”
“你是说有内奸?”白人大汉疑惑了一句。
黑人小伙闻言猛地一颤,面色发白。
白人大汉随后又摇了摇头,否认道,“这说不通的,我们都有相同的主线任务,失败谁都逃脱不了抹杀的结果。”
“要是对手实力让你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看不到胜利的希望,而又有一件珍贵的防‘抹杀’道具,是不是有可能让某些人倒戈。”路然慢悠悠的说道,尽管是假设,语气却不容置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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