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殊状态之下的教徒确实强悍,但却有着明显的弊端,教徒还无法控制这个技能,牺牲了理智的他,完全变成了只知道破坏的凶兽。
黑人小伙没有任何抵抗力,一次次被教徒所捶飞。
但是,从始至终几人没有一个人有援助的想法来。原因其实很简单,黑人小伙是内奸,至少他曾经当过内奸。即便现在他不是了,却没有人会对于他有什么怜悯之心。
所以,即便路然和言皆是望见了白人大汉所作所为,却没有一个人开口斥责,黑人小伙是罪有应得。
路然微眯着眼睛,注意着战场的局势。黑人小伙的抗揍能力远超乎他的想象,现在依旧还苦苦支撑着。
“这小子藏的可真深。”白人大汉酸溜溜的说了一句,他和教徒之前交过手,明白教徒实力是有多强,而黑人小伙在教徒处于特殊状态之下都能撑这么久,着实不简单。
事实上,本次进入伦敦的新人都不是什么弱手,最起码某方面都能独当一面。要不然面对实力悬殊的猎手小队毫无活路,不过就算是这样,众人生存下来的几率依旧渺茫。
战局突然发生了改变,丧失反抗的黑人小伙眼中陡然闪过一道精芒,手一晃,一瓶金黄色的药剂抛起,叼在嘴上,时间紧迫,瓶塞未取,连带着玻璃瓶在内咬碎,玻璃渣将他的舌头刺穿,满嘴是血,金色药液顺着肠道流淌而下……
黑人小伙瞬间生龙活虎了起来,军刺一摆,迅而刺入教徒的胸膛中,下一刻,脸色瞬变,连军刺都来不及拔,匆忙逃窜。
教徒发生一声怒吼,双眼喷射着火焰,转过身,一拳就打在了黑人小伙的后背上,‘咔嚓’骨裂出声,黑人小伙冷汗不止,跌倒在地,蜷缩着,终究是再也站不起来。
教徒的胸膛的伤口愈合住了,深入白骨的军刺在皮肉的围绕中左右晃动,像是长在身体上一样。他摇头晃脑了一会,注意到了军刺,猛地一拔,一道血箭就喷射出来,军刺随意的扔到一旁。
不远处的黑人小伙剧烈的喘息着,撑了这么久,体力值见底,生命值也不多了,并且丧失了活动能力的他下场无疑只有一个。
他恨恨的看着远处的几人,见死不救。特别是白人大汉,是他将自己掉入险境的。
教徒的脚步犹如催命的无常,步步紧逼……
在仅仅一步之遥之际,教徒三米高的身躯仿佛瞬间失去了支持力,轰然倒地,身形开始迅速的缩小。
一直持续的特殊状态终于到时间了,并且看样子教徒此刻的状态并不佳。
几人等的就是这个机会,相互对视一眼之后,当即就冲了上去。
教徒晃了晃头,逐渐恢复了意识,略微有点茫然,片刻才想明白刚才所发生的事情,他皱了皱眉头,这个状态还是太难控制了。
至于后面三人的袭击,教徒并没有在意,而是急忙从行囊中翻出补充体力的食物,塞入嘴中,狼吞虎咽的,这个特殊状态对于体力的消耗是巨大的。
“来的好。”体力恢复大半的教徒不退反进,迎了上来。
言是枪械手,白人大汉有意的落在后面,冲在最前面的就只有路然了。
喋血露出寒芒,就和教徒交击了起来。
剑舞寒光起,瑟瑟似秋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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