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自己佩剑做罪证,崔莞儿百口莫辩。
身子有些颤抖的向后倒去,是秦寿扶了他一把。
看见秦寿,崔莞儿恍惚看见了希望,拉着秦寿胳膊语速飞快:“秦公子,你说过!你说过会相信我,会一直站在我这边的。你可不可以告诉他们!我没有杀人,你是看见了的,我没有杀人!”
说着,泪水已经模糊了视线,但是崔莞儿还是努力维持着仪态,不让自己显得狼狈。
因为她记得,秦寿向他保证过,他说:“我知道的,我看见的,不是你杀的,这一定是误会。”
“到时候,我帮你向村民们解释。”
“你放心,我永远站在你这边。”
所以,她现在唯一能依靠的,唯一的希望,只有秦寿了。
秦寿目光一改之前的温润,带着冰冷,将崔莞儿拉着自己袖子的手拉开,疏离道:“崔姑娘,男女授受不亲。”
“你……你说什么?”崔莞儿难以置信道。
“崔姑娘,人做错事,就得承认,承担责任。如果连这点都做不到,那也不配为人了。”秦寿冷声道,向后退了几步,远离崔莞儿。
县令见此,勾唇暗自一笑,招着手:“寿儿过来。”
“是,父亲。”秦寿恭敬点头,踩着步子走了过去,哪怕崔莞儿的目光一直在他身上,他却是连个余光都没有给她。
看着秦寿在县令身边站立,看见县令勾唇的冷笑,崔莞儿瞪着眸子摇摇欲坠,一瞬间,恍惚明白了什么,朝着秦寿歇斯底里吼道:“我明白了!我明白了!一切都是你们父子俩演的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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