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得痉挛。言语与肢体撩拨双管齐下,腿下意识地想向内夹起来,怕向阳舟真的这么做。她用力摇头,哭着,牙抖着:“不要,不要,不要舔。”向阳舟把湿漉漉的手抽出,把爱液涂在自己再次挺硬起的阴茎上,迅速戴上套,撸了撸,终于把那头塞进渴望已久、饥渴已久的洞里。小幅度地抽送,长叹一声,他说:“听你的,不舔。给你止痒好不好?”
紧紧吸住他的阴道内壁已然作出了回答。被陆宛亭包裹着的感觉实在是太好。向阳舟抬起臀,挺进洞穴深处。陆宛亭觉得自己像个干瘪的气球,只有向阳舟进来,她才会慢慢鼓起来;只有向阳舟抽动,她才会飘扬起来。瘙痒来势汹汹,快感常常滞后。
无处安放的双手揪着床单,头侧着埋进高枕里。向阳舟一边在她身上作业,她一边尽量并腿夹击。她还想要更多,她变得不像她自己。向阳舟一边卖力地顶弄,一边注视着她,看她晃动的双乳,看她急喘起伏的胸膛,看她堵不住呻吟的嘴,问:“我没骗你是不是,还痒不痒?”
陆宛亭不作答,却连连嘤咛,身体果然更诚实。电影不知道放到了哪里,亚历山大和芳芳和好了吗?陆宛亭却无暇再看了,也无欲关心了。她只想拉着向阳舟飞驰,奔向午夜。
床头柜上的手机发出沉闷的闹铃振动声,0点到了。陆宛亭缓了一下,抬起双臂,指腹顺着颧骨抚摸,仰头拂去光洁额头上凝着的汗珠,印上双唇,说:“生日快乐。”
向阳舟闻声回吻,两舌缠绵,许久才放开。右手摩挲着红肿润亮的唇瓣,他说:“宝宝。”话音刚落,下身猛顶了起来,囊袋与阴户、腿根、臀肉的啪啪碰撞声一下就闯入亚历山大和芳芳的世界里。
微微上翘的阴茎侧壁顶端在冲撞间碰到阴道偏上内壁上的一个微小的圆点,陆宛亭瞬间腾空了臀部,床单完全被她抓得尽是褶皱。她喊:“啊!向阳舟,那里那里。”那里是哪里也不说。向阳舟扭着胯,去找,去寻。再一顶,阴道像被触及到了隐秘机关,龙头被打开,温热的爱液纷纷涌至阴茎顶端,挤着贴合的内壁,随着动作进出而相砸相撞,淅淅沥沥流向股缝,浸湿床单。
“啊,啊,要出来了要出来了!呼,呼,不行了。”陆宛亭十指用力扒着他的背,毫无逻辑地喊,叫,喘,像被半掐住喉咙。上身瞎扭瞎转,白花花的乳房也跟着乱摆,看得向阳舟心猿意马,他低吼:“给我,都给我。”加大了对甬道里凸点的施压。
潮吹喷射,阴道大抽上提。下掘的阴茎投桃报李,悉数奉上半透明的液。陆宛亭和向阳舟精疲力尽地相拥爱抚。
电影接近尾声,有情人终成眷属。芳芳对亚历山大说:“每天清晨,我都要离开你。每个黄昏,你都要把我追回来。”
“一天一天爱下去。”
第六章
昨晚弄得太晚,十点半了,床上的两人还窝在一起熟睡。前一天还说好要一起去菜市场赶早市,买菜做午饭,晚上和朋友们聚餐,这下自己做饭这项肯定是要泡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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