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走过牙齿顶部,最后撩起那舌尖,勾入自己口腔里。向阳舟先是含住舌尖慢慢地吸吮,把挂念三天的唾液悉数吞入腹中。每吸吮一次,含着就多一点,直至陆宛亭整个口腔都被他吸附在自己的嘴唇边,开始快速有力的动作。分不清主人的唾液沿着陆宛亭的下巴,一部分滴到衣服上,一部分滑向脖颈。
向阳舟还没有停,掠夺她的呼吸远不足以平息他蓄起的火热。一手托住陆宛亭的后脑勺,一手按在她的腰上,把她紧紧箍在怀里,微微倾身向前压,陆宛亭被迫向后倒,硬起的阴茎嵌入柔软的腰腹。
唇向下移,研磨侧颈,畅游肩窝,啃咬露出的前胸上部,留下一个个红印。叼起领口,垂眼探视,昏暗中两个乳峰随着急促的呼吸上上下下。向阳舟喉咙一紧:“老婆,波波在动。”他伸舌想去勾那凸起的乳头,却扑了场空,泄愤似的把乳房外围啫得甚响,在哗哗的水声里显得格外突出。
话刚说完,向阳舟就像见到糖果就迫不及待往前冲的小孩,抓起陆宛亭的T恤下摆就往上抽提,随手扔到脏衣篓里,按着人的腰带到花洒底下。温热的花洒水柱砸在他的背上,零零星星落在身前的陆宛亭身上,既不会冷到她,也不至于太狼狈。
向阳舟的下巴沿着陆宛亭的脖颈下蹭,行至乳沟,他兴奋地奉上舌尖,舔舐。他一边蹭,一边五指握住左乳,感受,度量,下结论:“好像是没有怎么变大。”立决心:“我再扎扎就大了。”表疑问:“老婆,以后怀孕了,生宝宝了,这里是不是会变大?”嘟嘟囔囔,老婆东老婆西地唤,大肆撩拨:“老婆,以后涨奶了,我给你揉;出奶了,我帮你吸。好不好?”
光说不练假本事。向阳舟揉一把软肉,就揪起乳晕塞进垂涎已久的嘴里,用牙尖磨它,用上颚与舌面扼住它。陆宛亭低头就看见向阳舟真的像一个被自己哺乳的小宝宝一样,不断地吸,偶尔没有收好的牙齿碰到乳晕周围的腺体,弄得她打颤。下面已湿,也不知道是自己流出的,还是沿着向阳舟的腿心、耻毛汇入的水。
她又羞又躁,难合的双唇却释出轻吟。她不自已地抬起左腿,勾实向阳舟的腰胯。向阳舟在她背后游走的手忽然伸出手指插进她的股缝,她全身一绷,左脚脚掌一下整个按向向阳舟挺翘的臀,身前硬挺充胀的肉柱一下子就怼向自己,她不自在地扭了扭身子,软绵绵地幽怨道:“嗯……太硬了。”
“不硬。”向阳舟终于肯放过那两坨已被折磨得不堪再嘴的乳肉,边说边挤出沐浴露,在上面搓起泡,晕开。蓝风铃的味道在水雾中漫散,充斥浴室。他说:“老婆,转过去,搓搓后背。”说罢已经把人转过身背对自己,又一手下压肩胛骨。陆宛亭急忙扶住墙壁,整个背向前趴着伸展。她转头剜了向阳舟一眼,到向阳舟这儿却实属暗送秋波。
他右手沿着陆宛亭两侧的腰线,抹开泡泡;左手拿过安全套戴上,抓起阴茎根部甩了甩,塞入狭小的股缝里,还未适应硬物的两瓣臀一下内缩,把它裹住。向阳舟长长地吟叹,心满意足。又把手探向会阴,食指与中指沿着丰厚的大阴唇岔开,由轻及重地踏入这块湿地。源源不断的黏液渗出,他逆流而上,贪心地直接伸入两根手指。
刚刚进入,手指就被瘙痒已久的甬道咬紧。身下人难耐地低叫:“嗯……老公。”下塌的腰肢晃着向后顶向他的胯,像白花花的水带。他垂眸,不放过一丁点风光。阴道里的手指,伸直,又曲起,在前进中开拓,在开拓中前进。陆宛亭伸出左手向后抓住他游离的手心,小手包大手,她说:“痒。”
向阳舟当然能感受到咬合着自己手指的小阴唇一颤一颤的,在企盼,在呼唤,在索要。他何尝不渴望呢?但他还是咬牙忍着,哑着声说:“想要了是不是?再叫一次老公,叫了就给你止痒好不好?”被空虚席卷的陆宛亭从善如流:“老公,向阳舟。痒。”软绵绵的三声喊得向阳舟猛得内捅了几下手指,然后迅速抽出,拉出黏液丝儿,把蓄势已久的阴茎头插入洞口,开始又一次探秘之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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