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完没了的雨总算停了。窗扉大敞。雨后清晨s润清新的空气溢满了整个房间。
林谧双手后撑着餐桌,一边看着地上的两对拖鞋越靠越近,直到鞋尖碰鞋尖,一边语无l次地反复说着:“k,你说现在东京是不是晚上了?我是不是时差还没有倒过来?怎么觉得现在有点晕?”
陈恪西却不回答,双手扣住她的腰,轻而易举地就把她放在了餐桌上。清冽的气息像张网一样收紧,从她的四周包围住她。故作严厉的嗓音在她的头顶响起,止住了她的念念叨叨,
“抬头,k。”
林谧跟得到指令似的没有多想就仰起颈项,一下就对准了陈恪西带着戏谑笑意的眼睛。还没等她慌张地撇过脸去,下唇就已被他轻轻咬住。接着他s润的舌尖稍稍t1an舐了几下她的唇,她就微微张开了口。
陈恪西满意地笑了起来,“乖nv孩。”
怎么这么听话!林谧懊恼,还想反悔却为时已晚。他早已俯下身,乘机而入,辗转x1sn,细细咬噬,浓缩咖啡的强烈香味也被渡了进来。不一会儿,她的上衣就被撩起,g燥温暖的手掌轻车熟路般的钻了进去,慢慢向上,腰际、小腹、肋骨、缘……所过之处无一不让她紧绷颤栗。
林谧不自觉地缓缓攀上眼前人的脖颈,闭上了眼。
真好闻。他的气息,咖啡香味,雨后清晨……都令她晕头转向,神思恍惚。
是的,一定是因为时差还没调整好,她才会在这里日日过得如漫步云端,现实和梦境的交界都模糊不清。
“k,今天你一定要回去了。”
说完,陈恪西亲了一下她的额头就放开了她。
气温骤降,秋风又起。
今秋九月庄园格外空旷冷清。陈恪西趁新学期还没开始就赶赴泰国,安迪也因工作繁忙住在l敦城内。前两年陈恪西生日的热闹场景还历历在目,今年偌大宅邸却已不复笙歌美酒佳宴。
十月初的周六,林谧这才在早餐桌上见到安迪。
这次安迪听到她问候,从报纸后瞥了一眼,“林谧,听说你八月底就回来了。”
林谧不由背脊挺直,“嗯。”
安迪的声音毫无温度,“为什么?”
林谧喝了一口牛n,貌似平常,把想好的理由说了出来:“我有报备过。朋友在家里温习,太无聊了。让我提早回来去她家陪她。”
往日她也有在莉安家里留宿的经历,安迪都不曾理会。这次安迪果然也没有多问,林谧心里默默舒了一口气。
耳熟的脚步声由远及近。睽违一个多月,他回来了。林谧试图保持平静,叉起一小块法式吐司就放进嘴里,嚼了两口才发现自己忘了淋上枫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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