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期不长,十几天眨眼即逝。
早晨迷迷糊糊睁开眼,林谧还停留在悠闲的假日作息里,想再昏昏睡过去,却被叫醒:“太晚了,k,今天你要去上学了。”
她看一眼时间,慌忙爬起身,却见陈恪西端着杯咖啡站在门口。他明显醒了很久,身上留着运动完沐浴后的香气,已经穿戴完毕。昨夜闹到那么晚,他看上去倒一点都不见疲累。
林谧撇撇嘴,不理他,擦过他的肩就跑回自己房里,换起衣服。
陈恪西也不生气,跟着她走过去,看她赤着身手忙脚乱地对不准后背的x衣扣,嘴角一弯,放下咖啡就上前帮她扣起来。她身前还留着深浅不一的吻痕,但后背却光洁润白,长发被拨到一边,露出一截天鹅般优美的脖颈,留着孩子气的茸茸碎发。他心神一荡,扣好之后就顺势将手移向她的腰间,突然使力往自己怀里一拉。林谧还来不及挣扎,他的刘海轻触过她的肌肤,密密的吻就朝她的后颈落下来。
真奇怪,平时这么冷淡的一个人,怎么会掌心炙热,嘴唇温软,叫她站都站不稳,就快瘫软到他怀里。
时间不够。陈恪西略有遗憾地放开她,笑笑说:“快要迟到了。”林谧侧过脸看着旁边落地镜里,自己已然面红耳赤,身上留着昨晚的斑斑痕迹,可他脸se如常,衣冠楚楚,仿佛什么都未发生地重新端起咖啡呷了一口。
“你总是这样!”她忍不住嚷嚷,又觉得不解气,往他身上重重的咬了一口。
陈恪西却甘之如饴,亲了一下她气鼓鼓的脸颊,“快点,我在门口等你。”
陈默等在楼下泊车处,见人过来,赶紧迎上去,“陈先生早,林……”。话才刚起头,他目光一滞,只见一枚红痕在林谧制服的领口处若隐若现,而陈恪西的颈侧也有一圈小小牙印。发生过什么一目了然,不言而喻。
可没记错的话,一年多前,他还调查过,这位林小姐是陈先生的妹妹吧?如果两人是这种关系……
他百思不得其解的谜团似乎有了答案。难怪陈先生失联的时候只有这位林小姐才能将他带回来。难怪陈先生轻易放弃了和谭安迪的官司,将手里一半的g票拱手相让。
陈默心头大震,不敢再多看多想,连忙调转目光,“林小姐早。”
车很快驶至校门口。等林谧下车,车重启后,陈恪西脸se沉了下来。
陈默犹豫地说出口:“陈先生,今天的董事会可能对你很不利。”
陈恪西淡淡地“嗯”了一声。
他当然知道。好不容易与项目负责人谈妥将时间延长,十几天前当地却发生大海啸,开展的第一期项目损失惨重不说,只能暂被搁置,还等政府拍板。消息一出,市场风向大转,一时人人沽空,陈氏寸寸失守。估计他的两个好叔叔正在坐等g价跌到理想价位,以便低价x1纳。
只有将这烫手山芋彻底甩脱,才能让陈氏重回正轨。只是单方违约金数额庞大,负担起来颇为艰难。谭家早就打来电话暗示可以帮忙从中斡旋,但他迟迟没有应允谭家的条件。董事会的这帮人背地里埋怨他毫无作为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陈默吞了吞口水,还是说出了口,“陈先生,谭家……”
陈恪西嘴角微沉,直接打断他:“难道除了谭家,我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陈默听他语气极重,却还是吞吞吐吐说了下去:“陈先生,这只是权宜之计。之前也用过这样的办法得到行的贷款,不是吗?陈先生这次也不应该想太多。”
陈恪西眼神一凛扫过去。陈默这才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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