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的最后一晚,岛国的除夜。
电视里的红白歌会刚放到一袭白裙的安室奈美惠闪亮登场。两碗荞麦面连最上面的炸虾都没被动过。高脚杯里的香槟还剩一半,晶莹剔透,冒着细小的气泡。沙发上的男nv衣衫不整,已严丝密缝似的毫无空隙地贴合在一起。
“还生气吗?”陈恪西一脸戏谑地俯视着身下的人。
林谧微张着嘴,在喘息间挤出两个字:“没有!”
他低笑一声,慢条斯理地从上往下抚0着她的曲线,一边说“不要生气了……”一边用手捧住她的头,吮过她的额头、眼皮、脸颊……
他今天极有耐心,但林谧却不领情,别过脸躲开他,还一个劲地想拨开他的手。她怎么能不生气?他热衷运动,尤其对冒险x高的充满兴趣。当年他考te50时,潜水就出过问题。他应该有足够理智不会再涉险才对。
“前几年只有到你生日,我才会去潜水散心……”不顾她的抗拒,他仍轻柔地吻着她的脸,看着她说,“就那次出了意外……”除了沉潜到海面下五十米外,他想不到别的更好的办法能让自己不想她。
林谧心里涌出酸涩,双手顿住片刻,缓缓攀上他的脖颈,“以后不要去了……”
“好。”他吻上她的唇,g起她的一条腿,一寸寸地沉入她t内,深深地感受属于她的温暖包围。他拥有了她,当然不必再去海里放空自己。
夜已深,屋内喘息seny1n不断,气氛旖旎缠绵。电视里的安室奈美惠唱完一曲《e》,一如既往的毫无瑕疵。这位平成歌姬引退前最后一次在红白歌会的亮相结束,宣告着今晚的ga0a0落幕。不久后,这台红白歌会收尾,众人期待的钟声敲响。
“新年快乐。”“新年快乐。”
早晨醒来的时候,两人都破天荒地睡过了头,还是司机打电话来吵醒了他们:“陈先生,今天还要去箱根吗?”
陈恪西一伸手,拿起表一看,扶住额头,想了想说:“不麻烦你了,我自己开车去。”
陈恪西自嘲地g起嘴角。和她在一起不到十天,除了迟到,现在他又晚起。铁打不动的生物钟碰上她都失灵。真是他的克星。
过了一会儿,林谧还抱着被子睡眼惺忪地坐在床头,他已洗完澡,叩着房门催促:“k,你答应过我的,要陪我度假。”
“可你明明没吃年越し荞麦!”她不忿地嘟囔。昨晚太荒唐,从沙发到浴室又到床上……最后碗里的面发胀冷却,还是一口都没吃。
“早就知道你不喜欢吃了!”
坐进车里许久了,林谧还觉得生气,“陈恪西,你根本不喜欢对不对?”
他不喜欢的日本食物太多了,纳豆、g鱼、渍物……除此以外,他还不喜欢与一些日本人打交道,总说他们刻板守旧,不知变通……他也许根本不喜欢这个岛国……
陈恪西还开着车,伸过一只手0了0她的头,“我喜欢k做的。”
“那为什么不吃?”
“你不是也没吃吗?昨晚太忙了……”他斜睨她一眼,暧昧地笑着说,“都怪k太好吃了。”
看她红着脸扭过头看窗外,他像是明白她在想什么,又说:“k,我喜欢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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