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醉的人往往小脑会受到酒精的麻痹,导致一个人的肢体动作极不协调,出现摇摇晃晃的症状。而像这样如此精确的将尖锐的玻璃插入后脑勺,难免会让人觉得这是一个清醒状态下的人做出来的事情。
“张明丽,我请问你,你确定这就是尸体死亡的位置吗?”
她确定的点了点头,对我说到:“当然啦,不信你可以去问问刚刚走的那个男孩,他是我的儿子,是他和我一起在这里守着尸体的。”
那个男孩竟然是这个女人的儿子,这多多少少让我感到有点吃惊。
过了一会儿,刑侦队的人赶到了现场。
我抬起手腕看了看时间,抬起头看着匆忙赶进来的同志们,调侃道:
“干脆你们就不要来了?这都报案多久了,要不就让我和欧阳倩把案子查好然后把结果送给你们就好了?”我有点没好气的说道。他们明显迟到了很久。
法医熟练的戴上手套和口罩,拿出工具准备对死者进行检查,他对我说到:
“邵队你别生气,我们在路上堵车了,就算是我们把警铃拉的再响也没用,路上出了车祸,一辆大货车撞上了一辆面包车。貌似挺严重的,整条马路都被占完了。后来交警队的来了我们才走掉。”
我点了点头,没再说什么,转过身安排几个人去帮助欧阳倩检查录像,接着让技术科的看看损坏的监控有没有机会修复,我们能不能找到那些受损之后的图像,然后让几个人立马去调查死者的身份。
“邵队,我大致检查了一下,死者的头颅收到严重的锐器插入损伤,死亡原因是失血过多导致休克死亡。其实如果当时在场的人会一些比较基本的抢救技术的话,这个人应该是可以救得回来的。”法医站起来摘下口罩对我说到。
“张法医,请你帮个忙。”我蹲下来,指着那个长玻璃说道:“你回去帮我好好检查一下这个玻璃,看它是不是有人故意做成这样的。”
法医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了看我,然后又仔细的看了看他手中的那块玻璃,然后若有所思的对我说:
“你的意思是你怀疑这个玻璃不是在混乱中弄出来的,而是有人有意想要杀掉死者,提前就做出了这一块玻璃碎片?”
我点了点头,说道:
“没错,我就是这么想到。有人想要用这一次的斗殴事件,杀掉死者,然后伪装成一场无关痛痒的意外事故,从而掩盖他杀人的事实。”
“嗯,很有可能。我回去之后交给痕迹科的同志好好看一下,他们要比我来的专业一些。”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靠你们了。”
这时,一位同志走了进来,对我说到:“邵队,已经了解到死者的身份信息了。”
“念。”我给了他一个手势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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