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北辰为何要去劫柳家的亲事呢?难道他对苏元夜有意不成?
没错,也只有这种解释能够说得通了。苏柳两家在京中势力强大,若非这种可能,燕北辰犯不着如此得罪他们。
想到这一层,皇帝不禁眉头一皱,这燕北辰,可真是个麻烦,不过他劫了亲,又会带苏元夜去哪呢?
“你可知那群歹徒向何处逃了吗?”
“城外方向!”下站之人肯定道:“柳大人就是怕歹徒他们逃出城去不好抓捕,因此才紧急封城,不过好像还是晚了一步,据说歹徒已经逃出了京城,而刚刚柳大人也下达了解除封禁的命令。”
原来是这样。
皇帝微微一笑,转念一想,这件事对他来说也未尝不是好事。燕北辰劫亲,最起码让苏柳两家联姻不成,那他一直所担心的事情就这般凭空消失了。
燕北辰啊燕北辰,你倒是将朕一直想做却不方便做的事给做了。当然他指的不是抢亲,而是破坏两家的联姻。
“朕知道了,”皇帝自龙椅之上站了起来,缓步向玉阶之下走去,“不过这个柳云,朕倒要好好思量一下如何处置。”
忽然他看向下站的那人,似是随意地问道:“沈卿,依你之见呢?”
那人见皇帝将这个难题抛给了他,倒也不慌,略加思索了一会儿,方才笑眯眯地道:“柳云擅自封城,本罪不可恕,但念及事出有因,他又多年对朝廷忠心耿耿的份上,臣以为可以从轻发落,当然一切还要靠陛下圣聪明断,臣只是说出自己的愚见而已。”
“哈哈哈!”听了他的话,皇帝大笑几声,讥笑道:“你这老狐狸,一贯就是和稀泥,谁也不得罪!”
“不过你的话也不无道理,这件事说大便大,说小也可小”稍加衡量了一番后,皇帝最终开口道:“即刻传旨,柳云擅用巡防军,封禁京城,造成百姓恐慌,官降一级,贬为兵部侍郎,罚俸三年。”
“是!”
对于这般不痛不痒的处罚,皇帝也是有迫不得已的理由。因为他不能将所有的武将手里的权力都掏空,那样的话谁来指挥打仗?这柳云对他倒也算忠心耿耿,在这种关键时刻,他可不能折了自己的左膀右臂。所以眼下只盼着柳云能够明白他的一番苦心,从而感恩戴德,更加忠心地为朝廷效力。
柳府
大堂之内,柳云与夫人端坐在堂中,而柳皓轩则是跪在堂下,此时他的身上还穿着新郎官的衣服,只不过那满脸的灰尘则是尽数将他的狼狈表现了出来。
“父亲,都是孩儿的错,孩儿没能保护好元夜”
“轩儿啊,起来吧。”堂上的夫人走到他的面前,轻轻将之扶起,宽慰道:“此事不能怪你,你已经尽力了。”
“你可知道,那些歹人到底是什么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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