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什么事瞒着自已呢?
徐天姣还是问:“严大哥,我们怎么会换了一个地方的?”
严孜青想一想,打消那原本想瞒着徐天姣的心思,轻轻的叹一口气,把夜里发生的事,都给徐天姣说了一遍。
徐天姣诧异的说:“我睡得很死?一点儿反应也没有吗?”
严孜青说:“是啊,我使劲的摇晃你,当时那柴房,都起火了,你就像昏迷了一样。”
徐天姣自已也白了脸色,谁能睡觉像昏迷了一样?叫都叫不醒,这肯定是有问题的。
那惯常给人切脉的手,就搭上了自已的脉搏处,却心绪不宁,什么都发现不了。
只好无力的放下手,唉声叹气的份了。
人都说,医者不能自医,真的是有道理的。
她刚刚试了一下,真的把不出脉像来。
严孜青就说:“娇娇,你也不要太担心了,等我们回去了,让岳父好好的把把脉,可能是你最近太累了的关系。”
徐天姣说:“你叫谁岳父呢?”
严孜青一愣,这才想起来,他们虽然已经是和夫妻一样了,可是那成亲的事宜,可都还没有办呢,转身就是低笑:“那还不是早晚的事?回去我们就成亲。”
徐天姣横一眼严孜青,说:“成亲后,都随你,可是不能提前叫了。”
严孜青好笑,他们这样了,和成亲有什么区别么?
只是,看着徐天姣那羞恼成怒的样子,严孜青也就不再说下去了,正真惹恼了徐天姣,那就不好了,自已还得巴心巴肺的去哄她。
两人这么一闹,气氛就没有那么沉闷了。
严孜青弄了点吃的,两人吃了,就沿着大道往前走了。
昨日那汉子,真的没有说谎,从这里,翻过好大的一座山,都快大半日的功夫了,终于是看到了那个集市。
集市不大,人口也不多,但是,该有的东西都有。
比如说,栈。
严孜青和徐天姣,站在集市里唯一的栈前。
有热情的当家人出来,不着痕迹的扫一眼两人,见两人衣着脏且破,但是那衣服料子却是不错的,尤其是那个女子,一身狐裘,怀里还抱着个油光毛亮的宠物,身边跟着一条硕大的黑狗。
这两人,看着狼狈,却不像穷苦的人。
不由言笑晏晏的问:“两位贵,快请进,是住宿还是吃饭?住宿的话,可以先看看房间,吃饭的话,里面有菜单。”
严孜青说:“要吃饭也要住宿。”
当家的更加高兴,一边领着两人往里面去了。
这栈占地还是挺广的,里面的大厅,也很宽,看着也还干净。
只是有点清净,里面一个人都没有看见。
严孜青不着痕迹的打量一番,就听见那当家的说:“两位贵,是要上房还是单独的院子?”
看着两人像夫妻,也不是太穷的,那通铺就不问了。
严孜青诧异的说:“还有单独的院子?”
当家的笑着说:“有的,有的贵喜欢清净,那单独的院子,生意比上房还好呢。”
严孜青就说:“那就单独的院子吧。”
当家的呵呵一笑,就把两人领到了栈的后面来,说是单独的院子,其实是一间间的单独房子,在后院排成了一排。
每一间,都有一定的距离。
那走路的小道上,还铺着石头。
看着不错。
严孜青就指着那最末的一间说:“就那一间吧。”
当家的有些犹豫,说:“贵,真对不住,那一间有人住了。不过,剩下的都没有人住。”
严孜青有些诧异,看起来安安静静的地方,原来已经有人住了。只好要了最头上的那一间了。
进去一看,里面还算干净整洁。
严孜青和徐天姣都还满意。
当家的就说:“这里是统一的一晚十两银子,请贵先到前面付账,顺便点餐。”
这十两银子一晚,实在是有点贵了,但是两人都不计较。
两人跟着到前面去了。
严孜青给了个二十两的银锞子,说:“多退少补,把店里拿手的菜,做五个,另外,多烧点热水,我们要沐浴。当家的,这里,可有成衣铺子或者马市?”
当家的收下银子,呵呵一笑,说:“好的。从栈这里,一直往前走,到了岔路口,就有一家成衣铺子,再往左拐,往前走,就是马市了。”
两人出了栈,依着栈当家的所说,在成衣铺子里,一人挑选了两套成衣。
徐天姣还买了些女子的专用品。
在马市里看看,原本想买马匹代步的严孜青,看到有马车出租或者是出售,就果断的买下来了一辆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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