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安城,依旧是空荡的可怕,也显得异常的萧条。
徐天姣只在徐家医馆看了看,看到那一地的落叶和一点生气也无的院子,无可奈何的探口气,说,“严大哥,我们还是走吧。”
这里,都没有她的亲人了。
她的亲人,都在定军山上,所以还是赶去定军山,才是正道。
定军山的人,收到线报,老远的就下来接他们两人了,只是来接的人,是何义,带着一些兄弟,拉住了马车,把马车里的东西,都抱手上。
大伙儿欢天喜地的朝定军山走去。
严孜青左右看看,也没有没到袁猛和夜沧,不由得奇怪的问:“他们两人呢?”
何义说:“二寨主和夜沧,带了人,去支援汴城了,自大当家的走后没多长时间,不知道怎么就泄露了徐姑娘被掳走的事,接着那契丹大军就兵临城下了。
二当家的怕契丹攻下汴城,对定军山不利,所以带上人去支援了,留我暂时守在山上。”
严孜青说:“这样也好。”
唇亡齿寒这道理,得懂,他们这样,也不错。
严孜青就把在营州的事情,简短的说了一遍,然后说:“派几个机灵的人,沿着营州打探下消息,特别是伏龙山附近,要重点打探。”
何义心里一跳,看向严孜青的眼光里,就含的有星光了。
伏龙山,他也听说过,听说那里有宝藏,江湖上还流传得有藏宝图,一向都对这些传言不甚感兴趣的严孜青,认为是以讹传讹。
今日,怎么一回来,就要派人去打探伏龙山?
何义就试探的问:“大当家的,那伏龙山的宝藏,难道是真的?”
严孜青看他一眼,说:“是真的,我见过了。等把仗打完了,我们去挖出来,定军山一辈子都不用愁了。”
何义不敢相信的看着严孜青,看严孜青说的很平淡,但是脸上是认真的,眼光也没有闪烁,这样子倒不像是随意说说的样子。
不由转身,窜到徐天姣的身旁,问:“徐姑娘,是真的?”
徐天姣有点脸红,她和严孜青,已经是暗地里的夫妻了,而定军山的人,明面上,还是叫她徐姑娘,捂脸羞愧啊。
不过那出口的话,却是极为认真的,说:“嗯,是真的,我和严大哥亲眼所见。”
这次,何义相信了,高兴的不知道如何是好。
只是高兴过后,看到严孜青和徐天姣对视一眼后,那脸上可疑的红晕,又不太确定了,难道是两人合伙说来逗人开心的?
何义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心里还是有点拿不准,不过他不敢问了。
连二接三的质疑大当家的话,可不是个好属下,具体是真是假,早晚得知道,不急在这一时。
等到了山寨大门那里,一众的人,已经是等在那里了,徐仲勋,方丽娘,夜南珠,陈瑶,青花,蓝釉抱着小秋烔,陈伯,乳娘,小彤。
几乎是相熟的人,都涌在了这里。
徐天姣热泪满盈,她还以为她再也见不到这些人了呢,一时间,一个个的打了招呼,
众人眼里也有泪花。
徐仲勋说:“回来就好,回来就好。你们累了吧?赶紧回院子去,已经备好了酒菜,一边吃一边说吧。”
大伙儿都觉得是这个道理。
就又拥着严孜青和徐天姣,往山寨里面走去了。
人还不算太多,徐天姣的院子里,也勉强的坐的下,只是那原本预备的酒菜,可就不够了。
乳娘,陈伯,小彤和青花,自去忙着做酒菜。
因为小秋烔睡着了,所以蓝釉也抱着小秋烔回对面去了。
众人一边吃着东西,一边说着话。
夜南珠和方丽娘,因为有着身孕,已经显怀了,也没有喝酒,只挑了清淡的吃,乳娘一人给做了一碗鸡蛋羹。
夜南珠笑着说:“回来就好,天姣,你是不知道,你失踪了,可把定军山的人都吓坏了,也都怪我,当时怎么没有好好的照顾好你。”
徐天姣说:“南珠,这怎么能怪你呢?怪只怪我识人不清。”
徐仲勋说:“你们两,都不要自责了,依我看,要怪啊,就得怪那赵胜,太狡猾不说,还狼心狗肺,恩将仇报。”
严孜青努力的咽下嘴里的肉块,说:“对,都是赵胜不好,不过,他也马上要倒霉了。”
徐仲勋诧异的说:“倒什么霉?北地情况不好吗?”
严孜青说:“皇帝派了钦差大臣到北地去,显然是对小王爷起疑了,赵胜撞在钦差大臣手里,两人不是你死就是他亡的。要是钦差大臣死了,那小王爷的不臣之心,那就表露无遗了,要是钦差大臣不死,那就得交出赵胜,那赵胜的日子,可不好过。”
徐仲勋一愣,就说:“恶有恶报。”
嗯,大家都那么觉得,这赵胜,活该。
酒菜也吃得差不多了,徐仲勋就对方丽娘说:“你身子不好,回去休息休息吧。”
方丽娘明明月份比夜南珠小,可是肚子却比夜南珠的大,人也太圆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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