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桦乖巧地闭上眼睛,帐篷里很快就响起了均匀的呼吸声。
姜启捉着黄桦的腰,他的腰肢细瘦,姜启一个臂弯就能将他搂住,他被固定在姜启怀里,任由姜启宰割。
姜启将黄桦的衣服掀上去,帐篷里还是凉,黄桦胸前的两粒颤巍巍地立起来,姜启抚上去,拧了一把,黄桦吃痛,吟叫一声。
姜启被他叫得有些暴躁,心头欲火蹭地冒了上来,他粗暴地将黄桦的衣服推得更高,埋首去吸吮黄桦的乳头。
他又啃又咬,黄桦既痛也痒,不断地伸手去抓姜启的头发,似乎是在求救。他在朝一个正在他身上攻伐的人求饶,这几乎等于缴械投降。
姜启把他的裤子褪下一些,黄桦的睡衣让他看起来可爱而幼齿,但相应地,更容易被姜启脱掉,姜启顾及着天冷,并没有把他脱光,只将睡裤退到膝弯,露出他细白的大腿。
姜启伸出一只手,插入黄桦紧闭的腿缝之中,黄桦不自觉打开了点,姜启的手一路摸到黄桦的隐秘部位,在他的会阴部位反复摩挲。
黄桦被他摸得挺身呻吟,又被扣在姜启怀里,呻吟被迫吞进喉中,留下余韵悠长的尾声。
条件不佳,再加上前一夜他们才刚刚交欢过,黄桦的身体也吃不消太频繁的性爱,姜启把黄桦翻过来,他只露出自己的阴茎,插进了方才自己的手已经提前巡视过的柔软娇嫩的腿间。
黄桦觉得热起来了,沙漠夜间的凉意被驱赶,灼热顺着大腿一路烧到心口,不仅热,还羞耻。
他趴着,好像能感觉到沙漠土壤上的石子和沙粒硌着他,被姜启吸吮过的乳头也很痛,但身后的灼热感可以冲淡一切其他知觉。
姜启快速地挺动起来,他在他的大腿间进出,分明没有进入,但却和进入一样羞耻,啪啪之声不绝于耳,黄桦的腿间火辣辣地疼。
姜启是实干派,交欢的时候并不常说废话,黄桦就更不会说了,静谧的夜里只有他们粗声喘气的声音,汗液体液汇在一起,喘息也彼此交缠。
整片天地都是他们的,他们的整片天地只有彼此。
姜启射在黄桦平坦的小腹上,黄桦卷曲的睫毛湿了,变得一簇一簇的,额间鬓发也有湿润的痕迹,姜启用湿巾将他擦干净,然后拿毛毯裹了起来。
第20章 二十
第二天早晨很早他们就醒了,他们完全遵循了古人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生活习惯,太阳升起来,他们也跟着起来。
姜启和黄桦迎着朝阳的方向,站在沙漠里用矿泉水刷牙,清晨依然很冷,黄桦在自己的睡衣外边又套了一件防风衣,看着五颜六色的。
顶着刺眼的朝阳,黄桦对姜启说:“我这辈子没穿得这么土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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