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沅十分警觉道:“你怎么看出来的?”
“这还能是怎么看出来的,首先你这个剧本改得跟开了挂似的,一看就是出自名家之手;其次……”宁逸忽然冲他挤眉弄眼,“这个绝对是只有我能看出来,别人看不出来的。”
他这副神神叨叨的语气,又让原沅的心提了提:“什么玩意儿?”
宁逸把声音压低了一些,问他:“沅哥,你说老实话,是不是被开苞了?”
“开你妹夫,”原沅下意识地骂道,“什么乱七八糟的。”
宁逸根本没把他的否认当回事儿,还以为被自己说中了,一时间更兴奋了:“第一次感觉怎么样?是不是觉得被操比操别人爽多了?”
“……你少瞎扯行不行,”原沅无奈,“满脑子黄色废料。”
宁逸知道原沅在这方面不是喜欢说谎的人,这会儿见他极力否认,不由得一阵失望:“这回猜错了啊?那你怎么看起来跟被操了一样。”
“怎么就看起来像被操了?”原沅简直匪夷所思。
“就是整个人春光满面,一身gay气,”宁逸想了想,说,“就跟发情期一样。”
他这个形容,粗鄙是粗鄙了些,但好像……
还真有那么点儿贴切。
然而原沅自然拒绝承认这一点,仍是不满道:“那也应该是我操他。”
“做梦呢,”宁逸又眯着眼笑了起来,“小骚零。”
“骚你妈零。”原沅气得想翻白眼儿。
宁逸又问:“我说真的,你俩还没本垒打呢?”
原沅的白眼儿简直停不下来了:“皇上不急太监急。”
“不是,你俩都同居这么久了,江神连一点儿出格的事儿都没对你做过?”宁逸忽视了他对自己的蔑称,不可思议道,“这不正常啊,他对你没有性欲。”
原沅:“……人家是神仙,不是禽兽。”
“食色性也,”宁逸振振有词,“性是爱的起源,如果连性欲都没有,那还谈个屁的爱情。”
“小基佬歪理怎么这么多,”原沅被他突然冒出来的一串理论弄得头晕,“柏拉图听过没?”
“柏拉图?”宁逸撇着嘴重复了一遍,满脸不相信的表情,“行吧,就算他真是个和尚,那你呢?你对他难道也没这个意思?”
“我……”倏地想起来从垃圾场回来时那个尴尬的夜晚,原沅难得语塞,骂道,“关你屁事。”
“可不是关我‘屁’事么,”宁逸的眼神忽然一路下移,故意在某个奇怪的高度停了一会儿,这才一脸过来人的样子,哼哼道,“到时候可别疼得来找我哭爹喊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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