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南收拾好东西,两个人一块儿往外走。
不远处,符文州微微抬眸,“走吧。”
凌晨两点,洗漱好的庄宴来到符文州房间门口敲门,里面非常谨慎的从猫眼确认了是谁才敢开门。
这个时间只有符文州一个人在,他打开门,面露疑惑,不太明白为什么庄宴会在这个时间过来找他。
想到拍戏时候他用的那个理由,符文州开口:“这个时间不早了,不太适合讲戏吧。”
庄宴从身后掏出一个笔记本,特别不好意思的说:“我是来要签名的。”
符文州想起来了。
他让开门,“进来吧。”
庄宴进门,符文州跟他说:“你在这儿等一会儿,我去拿笔。”
“好。”
趁着没人,庄宴来回打量着房间,已经住了一晚的情况下,房间非常整洁,艺人的房间是不会允许清洁工每日打扫的,这些都会跟前台说好,所以只有可能是助理帮忙整理,或者符文州本人非常爱干净。
他脑海里浮现出符文州礼貌微笑的模样,应该是后者。
很快,符文州拿着钢笔过来,在庄宴的本子上签了名。
庄宴马上吹彩虹屁:“前辈的字真是太好看了!一看就是练过的!”
符文州不骄不躁,没有回应。
按理说这时候庄宴就应该走人,然而他非寻常人,心安理得的坐下了。
“前辈,你平常拍戏忙吗?”
符文州看他一眼,“还好。”
庄宴:“我听说你是非科班出身啊!怎么能演技这么好!有什么窍门吗?”
符文州也不介意给新人传授一些经验,说道:“没有捷径和窍门,想成功,就只有付出努力和汗水,不断学习和尝试。”
“前辈说得有道理!我不该妄想通过捷径来成功,以后一定会脚踏实地!”
他说得斩钉截铁,还对着符文州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容。
庄宴对自己的脸非常有自信,特别是笑容,跟小太阳似的,让人忍不住就会心里暖洋洋的,特别容易心软。
然而符文州并没有分出一个多余的眼神给他,让庄宴产生了一丝挫败。
他想起自己昨天信誓旦旦发过的誓,一定要拿下符文州,让符文州为他要死要活,最后再甩了他。
不为别的,为争口气。
庄宴收回笑容,他没追过女孩,也没追过男人,不知道其中要素在哪里,又有什么区别。
他看了看手上的签名,说:“前辈,能再多签几个吗?我有几个师弟也特别崇拜你。”
这不算什么难事儿,符文州又在后面几页签了名。
把笔记本递回给庄宴的时候,庄宴抿着唇笑,“不过……前辈可要分清楚,他们是崇拜你,我可是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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