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人走了,符文州才皱紧了眉揉自己的额头。
庄宴回到酒店房间,抵着门大口呼吸,心脏跳动依旧不受控制,不正常的跳动频率和脸上火燎燎的温度无一不在告诉自己,他被撩了。
他!庄宴!反被撩了!
不行!不对!不可以!
躺在床上,庄宴一副生无可恋的表情。
庄宴啊庄宴,你是去gay别人的,不是被人gay。
他深深吐出一口气:“妈的!大意了!”
第21章 喝多了?
一连几天,庄宴都没敢再到符文州面前触霉头,一靠近他,庄宴就心慌头发昏,除了拍戏没有办法,私下的时间能躲多远就躲多远。
他的反常司南看在眼里,问他发生了什么也是含糊其辞。
庄宴嘟嘟囔囔:“都被反撩了,万一被压怎么办,能不跑吗?”
他每次都压低了声音说话,司南没听清楚。
祁盛儿这几天却是找他找得频繁,剧组里的风向变了,说庄宴抱不上符文州的大腿,转而抱祁盛儿大腿。
风言风语庄宴听在耳朵里,祁盛儿又凑过来找他,他一脸假笑:“大腿,求您放过我吧!”
大家不会去留意究竟是谁找谁,他们只在乎这个热闹够不够看,庄宴虽然习惯了被人骂,但也没有被人当猴看的爱好,偏偏祁盛儿却好像不自知一样,黏他黏得特别紧。
庄宴脸色一变:“你这样我都要怀疑你是不是喜欢我了。”
祁盛儿前头还没捋清为什么叫她大腿,后脚就是这么一句,她惊得瞪大眼睛,然后眼含戾气,当即反驳:“你放屁!我瞎了才会喜欢你!”
庄宴:“”哎!这就对了!
他说:“那你离我远一点。”
祁盛儿要是这么简单就听话那就不是祁盛儿了,她冷冷一笑:“我凭什么听你的?”
瞧瞧,瞧瞧这理直气壮的脸,听听,听听这不要fae的话。庄宴在心中感慨,祁盛儿反唇相讥的样子,像极了天桥底下贴膜的。
很少有庄宴说不过的人,祁盛儿就是他说不过的一个类型中的典型——不讲理。
完全没有道理可以讲。
庄宴本人无耻,他自己知道,爱讲歪理但至少有理可讲,祁盛儿这算什么,他想了想,半天没有想出一个形容词。
大抵就是没人敢惹的资本主义吧。
眼看着庄宴说不出话来,祁盛儿站在他面前像只斗胜的公鸡,骄傲的仰着头颅。
她身后,符文州刚好走过,一双眼睛沉沉地朝庄宴看过来,惊得他浑身一颤,冷汗直下。
眨了眨眼,只剩下符文州远去的背影,刚才看见的跟错觉一样,庄宴额头密密麻麻的细汗,背后汗水湿得黏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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