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文州抬手看了看手表,微微蹙眉,“两个小时之后。”
两个小时庄宴故意调笑他:“就剩两个小时,还来专门看我啊?”
符文州只微笑着看他,并没有答话,但那副姿态显然是随他说。
于是庄宴高兴了,“真这么舍不得我?”
在他的记忆里,从来没有被需要过,除了一个应坤,但是应坤和符文州给他的感觉又是不一样的。
符文州忽然站起身,把他整个人拥入怀中,然后满足的发出一声喟叹,“对,舍不得。”
庄宴整个人呆住了。
自己故意逗他是一回事,他亲口承认又是另一回事了。
陌生的情绪突然地闯进庄宴心口,在他胸腔里绕啊绕的,把他整个人包裹,似乎想要找一个出口发泄,却找不到。
表面看来,庄宴是火,符文州是冰,其实两个人恰恰相反,符文州是火,一旦动心直白而不会退缩,庄宴,才是那块难以焐热的冰。
他谨慎,小心,在没有看到真心之前绝不会分出自己的真心给符文州。
喜欢一个人是藏不住的,哪怕捂住嘴巴,情意也会从眼睛里跑出来。
庄宴稍稍退开一点,看进符文州的眼睛里,是热切的,满满的喜欢。
他嘴巴动了动,说:“符文州,他们冤枉我了,你才是gay。”
一句话,把美好的气氛破坏了个稀碎。
符文州似乎是有点想笑,嘴角微微抽搐,最后弯唇笑开,“对,我是。”
“真的啊?”庄宴惊叹,“什么时候开始的?”
“遇见你之后。”
“”油嘴滑舌!
庄宴半个字都不信。
他又不肯承认自己想把符文州掰弯最后把自己掰弯了的事实,咬牙说道:“那你可真坏!把我也掰弯了!”
符文州依着他,“嗯,是我不对。”
不对,但是不改。
庄宴拿眼睛瞥他,“你什么时候存了掰弯我的心思?”
符文州笑,“特别早。”
“咱俩认识才三个月,你少胡说八道!”
刚说完这句话,他忽然念头一转,谨慎道:“你不会第一次见面就对我图谋不轨吧?”
那可比庄宴惦记符文州还要早一些了,原来自个儿真的是上了他的贼船,庄宴后知后觉,脑子有点混乱。
符文州还抱着他,闻言嘴角微勾,“别想了。”
“不行!”庄宴较真起来非要弄出个结果不成,直接从符文州怀里钻了出去,面色严肃起来,“你好好回答,说清楚,我酌情处置。”
他没答,一只手抓住了庄宴的手,细细摩挲,庄宴被转移开注意力,放在他的手上。
符文州有一双好看的手,五指修长,骨节分明,庄宴是个颜狗,不止体现在脸上,他忽然抓住符文州的手细细看了看,嘟囔着说:“怪好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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