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里肯定没有,但是县城有,只要不超过四十八小时都可以注射,不过,还是越早注射越好。”老张回答道。
“刚我劝说陈大爷了,他不愿意打,如果说是要去县城打,他肯定更不会去了。”木秀担忧的说道。
“要不这样,我出钱,你去县城把针买回来,咱们再去他家,免费给他俩打针?”木秀想了想,觉得这样最稳妥。
“这恐怕不行,狂犬疫苗的针剂需要在低温下保存,县城医院有冰箱冰库,所以疫苗只能去县城打。”老张说道。
“那我们还是去劝劝他们去县城打针吧,走吧。”木秀要是没遇到这事也就算了,这会儿遇到了,实在是放心不下。
“好的。”老张跟在木秀身后,俩人一起向陈老汉家中走去。
“这不是木秀啊,什么风把你吹到我家了。”秋菊因为上次鸡瘟的事情,被家里人训斥之后,就看木秀不顺眼,不过平时两家并没有太多的交集,还算是风平浪静,这会儿木秀上门来了,秋菊自然没什么好脸色。
“秋菊嫂子,铁蛋和陈大爷被狗咬了,我喊村医过来看看。”木秀就知道,来他们家肯定没啥好脸色,但是想到铁蛋那样小,她不想因为大人的事情去耽误了孩子。
“你该不是合着和老张一起来坑我家钱吧,有啥好看的。”秋菊的腔调和陈老汉如同一辙。
“秋菊,你跟谁说话呢。”陈大娘走了出来。
“陈大娘,是我,木秀。”木秀不想跟秋菊沟通了,换了个目标。
“木秀,有啥事?”陈大娘语气倒是温和。
“你别说了,我不会打针的。”陈大爷听到动静从屋里走出来。
很快,老大家陈有明和老大媳妇王艳也从旁边的偏房走了出来。
“咋回事啊?”陈有明奇怪的问道。
秋菊快言快语的讲事情的经过讲了一遍,未了还不忘记再说几句难听话。
“我看木秀就是见不得我们家里安生,一件小事,非要折腾出这样大的动静。”
“秋菊嫂子,狂犬病发作,那是肯定要死亡的,你想想铁蛋那样小”木秀话还没说话,就被秋菊打断了。
“呸,狗嘴吐不出象牙,少拿我家铁蛋说事,我家铁蛋长命百岁,阿弥陀佛。”秋菊一脸的怒意。
木秀也发现,自己情急之下说话好像是有点儿问题。
“秋菊,木秀不是这个意思,狂犬病不发病还好,万一发病那真是无药可救了。”老张看秋菊越说越不像话,赶紧出声解释道。
“我活到现在,让狗咬了好几次,都是用土法子,照样没有一点儿事情,哪有你们说的那样吓人。”陈老汉不服气的说道。
“这个狂犬病有潜伏期的,而且,也不是说被狗咬了就一定会得狂犬病,但是一旦发病,那必死无疑。”老张着急的说着。
“我记得,以前咱们村里好多被狗咬的,都没啥事,而且这些年,也没听说谁家因为被狗咬死人了,你就别说这些吓人了。”王艳在旁边满不在乎的说道。
的确,这些年的确没有传出来狂犬病死人的消息,那是因为早些年,没什么粮食,大家饿的把狗都吃了,这几年,生活条件好了,这才开始有人养起狗了。
而且,那时候消息闭塞,大家对狂犬病认知不多,偶尔有几个犯病的,大家也都会以为得了疯病,把人绑起来,狂犬病发病急,死亡的也快,被误以为发疯的人绑上一段时间,也就死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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