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就现在,不领证能叫结婚吗?”平静而笃定。
见他并未开玩笑,她有点慌了。
“你是认真的吗?”
“是的,只是领个证而已,我也不要求你做别的,领了结婚证我们之前的账就一笔勾销。”
如果昨天刚闯了祸的时候让她当场接受惩罚,她一定是心甘情愿、毫无怨言。
这已经消化了一晚,再加上看到自己被网友黑出新高度,所以她原本认为最悲惨的做一辈子奴隶似乎还好过“假结婚”了,可眼下对方却要求领结婚证,完全超出了她的预期。
眼泪都急的快掉出来了,又不敢直接拒绝,只好迂回,“为什么非得要领证?假装结婚不行吗?等过了这段时间大家应该会忘记的,然后我们就可以恢复到原状了···另外可不可以不要今天?我还没做好心理准备!”
十字路口,红灯,车子停下来。
看着交通灯上倒计时120s,耳边传来她叽里咕噜的讨价还价,宇文飞皱了皱眉。
“就算假装结婚也得像模像样吧!证必须领,你以为那些媒体都是吃素的吗?要准备多久?2分钟够不够?”
然后他转过头,偷偷瞄着身边这位心情不是很愉快的女孩子,松垮垮的马尾垂在肩上,满脸愁容,看向右侧的窗外,一声不吭。
车里安静的只有她使劲扣纽扣的摩擦声。
交通灯上还剩60s,她带着哭腔祈求宇文飞,“可是现在光传个绯闻我在网上都被骂的好惨,我好害怕,我不想和你结婚,你和别人结可不可以?我给你做奴隶,打一辈子工代替。”
沉默,宇文飞搭在窗沿上的手指用力扣了几下,盯着前面车尾灯的眼神逐渐黯淡下来,他黑着脸反问:“昨天你昭告天下说咱俩在交往,完了现在让我去跟别人结婚?我去和谁结呢?再说了我又不开医院,我雇你干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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