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他旁边一个司空弟子小声提示道:“是淮南子,淮南子,这节讲课是淮南子。”
那个老者瞪了那个司空弟子一眼,那个弟子忙低下头噤了声。鬼神不好意思的道:“那个对不起啊,我拿错书了”
老者感觉随时要暴走一般,就这么盯着鬼神,鬼神灰溜溜的拿着周礼放回书架,东看西瞧,才最终在少了一大堆的书中抽出一本淮南子,又回了座位。
“好了,请问先生是哪一页啊”鬼神问道。
那个老者就这么拿着书,手紧紧攥着,仿佛要把书捏碎一般。“第一百四十页的‘是故天下之事不可为也’一段。”老者说道。
鬼神翻到那一页,盯着那些文字头都有点发晕,解释道:“所以说天下的事都是不能做的,因为这是我然要做的来推倒他。”
“够了~”老者打断他道,“你这是释义了些什么,词句不通,意不达句,简直是胡诌。司空宁你来答。”
一个如玉般清净淡雅的公子站起来,旁边几个女弟子拿着书的手都在乱颤。司空宁开口道:“所以说天下的事情都不能刻意而为,只能因势利导,顺其自然。”他的声音缓缓而来,给人一种鸟鸣般的醉耳感觉。
“好,这才是,坐下吧。”转眼又对着站在后面的鬼神说道。:“听见了吗,释义是这个样子的。你给我把这几句话抄十遍,明天交上。”
“啊,能不能不抄啊,我还有事呢。”鬼神说道。
“有事,有什么事?”
“当然是游山玩水,摘果子打山鸡了。我可是早就计划好了。今日早晨来的时候,我可是听见山鸡叫了,虽说现在是深秋,但是树上还是有果子的。”
“够了,你给我抄三十遍,抄不完明天就不用来了。以后也不用来了。”
“真的吗,那先生咱可就永别了。”
“你给我站着听讲,明天你要不来,你给我试试。”说完老者板着铁青色的脸,不想再跟鬼神说话。
鬼神也不再自讨没趣,就这么晃悠悠的站着,也幸亏他在最后的角落,也不至于挡着别人。
鬼神朝着延陵鸰瞥去,只见延陵鸰盯着自己手里的书翻捡着看的很认真,应该是在认真听学。而他旁边做了一个女弟子,正是昨日那个带路的女弟子。
那个女弟子用手挡着自己的半边脸,一直用眼朝着旁边的延陵鸰扫啊扫,眼珠都快瞪出来了好吧。而再往前看去,在那个叫司空宁的人旁边,围着的全是女弟子,而且一个个都不是善茬,盯着司空宁的眼神仿佛饿狼见了肉一般熠熠发光。更是夸张至极。
倒是那个叫司空宁的,也就长了一身好看一点的皮囊,跟延陵鸰也是一般年纪。如果说延陵鸰给人的感觉是一种深沉的帅气,那么司空宁就给人一种朝气的俊朗。其他的地方也看不出来什么好的,那些女生都神魂颠倒了,有这么大魅力吗,鬼神表示不屑。
鬼神觉着这个讲学这么严肃的地方,倒成了女生来这里发春的地方了,当然也有不少男弟子的眼睛也在一些女弟子的身上摘不下来了。
鬼神想到这不禁笑出了声,这一笑可把正在讲得津津有味的老者气都不轻啊。他狠狠说道:“我讲的很好笑吗,你笑成这个样子。”
鬼神笑道:“不好笑,哈哈,不知道为啥,我就想笑,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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