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由于结界之内的打斗激烈,使得结界受到了一定的冲击造成部分气息腾升。而此刻,已在家中准备吃饭的老者摆在家中的罗盘因这种力量转动起来。他立即就明白出了状况,于是带着自己已有几年没有用过的东西直去。还好赶上了,并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及时启用了拜斗之术以八卦门为路道打开法门。
待王忠精一瘸一拐的扶着昏迷的余磊到时,老者已经将木剑刺进了第二个倒翻瓷碗的缝隙处。
此时,余磊的腹部已经上好了一圈的黑布,好吧,那是从他的西装上撕扯下来的,用来止血的!只是不知道余磊醒过来会不会骂死他,因为这套西装可是在美国(地摊)买的!
在他的面前是原本余磊想要开坛而造的简易法坛。只不过此时老者已在上面放上八个倒翻瓷碗,每一个瓷碗底下都有一道符,在瓷碗的前面又有一道号令,号令的两边也就是法坛的两边边缘有两道写着‘令’的令旗。
老者左手掐着三官指右手持剑一挑,只见瓷碗这一次没有弹在后面地上蜡烛堆放八卦方位的符上,这就代表了坎门为空,无象之气。
他再次指着剑诀念到咒语然后一个转身到第三个碗的面前,再一次掐着三官指用剑刺进在挑,只见这一次瓷碗再一次腾空摔在地上,随着啪的一声,瓷碗被摔碎。
“离门为死门!坎上离下,四象皆空!看来在这四门内都没有人,那就是说——”说罢,老者踏着罡步直接越过三个碗,走到了第六个碗的面前。
此刻,表舅与师兄还在厮打,额这个没看头,两个大男人打架感觉就好像小孩打架一样。什么抓头发,摔跤,抓脸啥的。
只见表舅的脸上多了几丝爪印,头发凌乱,眼睛一只肿一只青,微微的鼻血缓缓流出。而对方却比表舅多了一个脸部囊肿。
“尼玛的,有本事别用武术!”师兄带着一丝哭气道。
“你说不用就不用啊!那我岂不是很没面子!”表舅擦擦鼻子上的血又道“你这个背叛师门的邪道!今天我就来清理门户!”
师兄先是无语片刻,然后弱弱的道“有本事你丫的别发抖啊!”
果见,表舅的那一身恐惧的颤抖出卖了他的真实想法!
“话说,你才是该被清理门户的吧!偷了乾元玉杀了师父还在这里说我什么的。”
“错!都这份上了,要是在不解释的话,恐怕我就会一直被误会!”表舅气愤的道。
“其实,师父是我的父亲!这就是他待我关切的缘故之一!不管你信或不信,反正,这是事实!我不可能杀人,任何一个人!”表舅沉重的道。
“果然,果然如此!我早就该知道了。他对你这么放纵对我们却是不折不扣!哼!好啊,既然你都这么承认了,那我就更应该让你安心的死去了!陪你哪个重亲避外的抠门老爹去吧!”说罢,他再一次捡起插在地上的匕首冲向表舅。
说实话,表舅一向就不喜欢自己的爹,因为他认为自己爹做的事都是难以让人忍受的,过度的压迫身份地位以下的人。由于自己的爹是阴脉的主掌人,所以,阴脉的任何事理都由他主要安排负责。
在爹眼中,那些人都是身份比自己低微该去服从的人。所以,对阴脉的人总是苛刻无比。就连自己的徒弟都以这种思想去培养,但是,除了表舅以外。
这大概也是表舅不学无术的原因之一吧,有个这样的老爹,子弟也不会好到哪去。至现在,表舅都有几分怨恨,恨自己的父亲为什么当初对待自己这么随便,这么放松,到了现在,整天都是无所事事,好吃懒做。
但是,怨恨归怨恨。当自己的父亲被杀的那一刻,他才理解到什么是世界上的失亲之痛!在前一晚上,他老人家还和自己谈论人生,并把阴脉的法宝之一乾元玉私传给他。而今天,只见父亲的胸膛上插着一把长刀,四肢僵硬,长牙裂口,死不瞑目!
表舅回味着刚才师兄所说的话突然一个激进。然后立在哪问道“我想问问你你是不是,知道我的父亲是被谁杀的?”
师兄即可停止脚步笑着道“陈大海啊陈大海,你难道真的不明白?你的父亲这般的自以为是,本该就是早死之人!若不是为了他身上的那一身本事与乾元玉,谁特么还愿意跟着他?而我,实在是受不了这种时间长又受苦受累了,于是,我就走了捷径!可没想到,乾元玉竟在你哪!所以,就有了后来的事!怎么样,这个故事,精彩吧!”
表舅面无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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