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到底是什么力量？”诺思摸了摸自己的肩膀，心里一阵发毛。
“诸神时代的符文魔法。”弗雷说道，“不过是反过来的。”
“反过来？”
“符文的拼接顺序不同，力量也不尽相同。同样，一个符文的勾画顺序不同，力量也会有所差异。”弗雷在半空中画出一枚简单的符文，让它燃起了烈焰，然后又画了一枚相同的符文，只是笔画的顺序与上一枚完全相反。
在他完成最后一笔的时候，那枚符文一瞬间冻结成了寒冰。
“天……”
接触了符文这么久，诺思才发现原来符文还有这种使用方法。
“奥丁从智慧之泉里获得的不止是那几枚符文，而是符文背后，无穷无尽的智慧。”弗雷的指尖轻舞，勾勒着接连不断的符文图案。
“那这个魔法是什么？”
“一种力量的祝福，”弗雷说道，“与诸神施加的祝福力量相反的祝福。简单地说，我们的力量如果被定义为光的话，那么这种力量就是暗。二者都有强大的力量，但是很难兼容。”
诺思想起了赛琳被那种神秘力量附身时的模样，像极了那天晚上和他交战的伊莲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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