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随从齐刷刷领命而去。
这水塘旁边干枯的树枝比比皆是,训练有素的随从们很快就架起了一个小柴火堆。
看到一旁真的架起来了一个火堆,骗子们已经吓地尿了出来。
这王爷是玩真的啊!真的要烧死他们??
“王爷!王爷饶命啊王爷!烧我们没用啊王爷!”
“王爷饶命!”
几人纷纷哭喊着救命,求易葭衣放过他们。
“没用?哦?你们是说本王的方法是错的?那也正好,借此来印证一下,看本王这方法到底能否做效。”
听到易葭衣的指示,几名随从毫不犹豫地走上前去,驾着为首的那女人就要走向火堆。
“嗷嗷嗷嗷嗷!王爷不要啊!求您饶命啊王爷!草民,草民的命不值钱啊!”那女人已经吓得面无血色,拼命挣扎着。她眼泪鼻涕糊了一脸,面容扭曲地大声叫喊,练练求饶。
“等等。”
听到易葭衣发话,随从们停下了动作看过来,等待她下一步指示。
那绿袍的女人以为自己的求饶奏效了,连声喊着青天大老爷英明啊!王爷万福啊!
然而她还没嚎几声,易葭衣接下来的话更是让她吓破了胆子。
“把这人的手筋脚筋全挑了,免得一会儿在火上烤的时候胡乱蹦跶,伤到了一旁的围观百姓。”
“嗷嗷嗷啊!王爷饶命啊!我、草民不是巫师,不是巫师啊!我是骗子,我们都是骗子。是黄坡县县令允许我们行骗的啊!“
”王爷您明鉴啊!大多数骗来的钱财和粮食都进了县令的口袋,我们得到的其实很少啊王爷!王爷饶命啊!我们不是主谋,求您开恩啊开恩啊!”
绿袍女子见没有转圜的余地,干脆一股脑地将隐情说了出来,只求易葭衣看在她坦白从宽的份上,饶她一命。
黄师爷听到这话,立刻辩驳,“你、你瞎说什么!关我们县令什么事情,都是你们自己行骗,还骗了我们!多亏王爷到来揭穿了你们的真面目,定要将你们绳之以法。王爷英明神武明察秋毫,王爷您是我们黄坡县的大恩人呀!”
说完黄师爷转而面向易葭衣直接叩拜起来。
“你、你个过河拆桥的小人!每次都是我们在外面骗百姓,骗来小孩全被你们卖掉了,钱财也几乎都进了你们的口袋!你们吃香喝辣,我们姐们儿几个吃糠喝稀!现在还想把责任全推我们身上,你们做梦!啊呸!!”
说完,绿袍女子挣扎着向黄师爷脸上吐了一口唾沫。
黄师爷被这唾沫难闻的气味恶心到,五官都皱到了一起,赶紧擦了擦脸,但还是继续反驳。
两人你来我往,丝毫不退让,眼看着就要打起来。
易葭衣看着眼前这几人闹内讧,狗咬狗一嘴毛,有些不耐烦,谁要听你们这些无意义的争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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