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欢走出马场时,正好瞥见长安公主面色仓皇地跪在那里求见。
她微眯眸,“只不过是情报禀告,公主何须长跪?”
“启禀陛下,是臣做错了一件事。”长安公主娇颜满是慌乱,跪着不肯起身,“请求陛下责罚。”
黎欢瞥过慕南,后者立马将长安公主呈上来的密信,交于她。
她接过,缓缓拆开——
信上面写着华帝陛下,臣的母亲是华龙国的人,所以臣的心一直在华龙国,对离帝这荒淫无道的昏君早就背心离德,此次想助华帝陛下一统天下,将于离鳟国与陛下里应外合,特此信证明衷心。
看着看着,黎欢面无表情地揉皱了信纸,沉声问,“何人所写?”
长安公主有些战战兢兢地颤声,“是……是臣无意间发现容御医的飞鸽传书,拦截下后第一时间呈给陛下,虽然容御医是臣进言贡献给陛下,但是此事臣真的一无所知,差点在离鳟国内替陛下养了一个奸细,臣甘愿受罚。”
听罢,黎欢若有所思地垂眸,“容白的母亲是华龙国的人,你竟不告知朕?”
“陛下恕罪,当初臣也是求赏心切,信了容白这细作编的谎言,没有细查,陛下看在臣主动交代细作的份上,从轻发落。”长安公主低着头不敢看她,深怕惹怒这个喜怒无常的女帝,让自己人头落地。
黎欢没有第一时间发落主动坦白的长安公主,但其罪难免,最主要还是那个罪魁祸首——
容白。
黎欢没想到他竟有这野心和胆子,想助华龙国一统天下,想到容白平时这么厌恶她,想摆脱男宠的身份以及报复她杀害他心爱的女人,这么做……也不是没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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