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想了解乔七案子的事,没想到听了一场椿宫。”夜靳苍睨着她白皙的身子,一览无余。
但却没有任何欲妄,毕竟刚刚是南臻碰了她,虽然看着没有痕迹,但心里莫名一股烦躁,更加想将她直接摁到冷水里洗干净的烦躁。
要是没有这次的事,黎欢或许会责怪他,但是这次真是多亏了这只耳坠,瞎猫碰上死耗子正好救了她一命。
“那你应该听到是他囚禁我,差点害得我没命!”
夜靳苍若有所思地阴测勾唇,笑了,“那你的意思是打算报警抓南臻,你舍得?”
黎欢听出来他的冷嘲热讽,半响,她抿着唇,“我不会报警抓他,这件事……我会当没发生过。”
“魏警官对你男朋友真是一往情深,被他囚禁得割喉都能原谅他,这胸、襟没几个人比得过。”夜靳苍故意顿了顿,匪气瞥了一眼她胸口。
黎欢没再和他废话,“我和南臻的事和你无关,夜先生!”
之前是她亏欠了南臻,她不会报警也不会对他做什么,就当没发生过,可这件事之后,她和南臻一笔勾销,两不相欠!
这女人典型的忘恩负义白眼狼,夜靳苍危险眯起眼睛,“既然和我无关,那要不我让南臻回来和你继续,我就不打扰你们了……”
“你敢。”黎欢紧紧揪住了他的衣角,几乎下意识的反应。
“我为什么不敢?”夜靳苍冷嗤,“魏时婳你以为你是我的女人,我必须保护你?”
没想到,黎欢却从唇瓣溢出一句让两人瞬间沉默的话,“我的第一次是你拿走的,夜靳苍……”
不知过了多久,夜靳苍才笑意渗人地阴狠出声,说,“你就这么想当我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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