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你怎么不对任澜说,她要是不缠着你,我也不可能主动去找她麻烦。”黎欢深吸了口气,“你凭什么要我对她忍气吞声,我特别好欺负吗?”
“和她争执,受气的永远是你。”沈尤敛眸,他不是没去找过任澜,让她不要再找黎欢。
而且任澜的脾气他很清楚,黎欢越是和她争,就越激起任澜的胜负欲,那时候和任澜纠缠不休,她气不过肯定又要跟他闹。
不理任澜,是最好的办法。
“你这是让我做缩头乌龟,看到她就往龟壳里躲吗?”黎欢挑了挑唇。
“我是这个意思,你做不到的话以后和她之间发生什么事,我都不会再管。”沈尤没有理会她生气,转身就回了卧室。
他只留给她背影,黎欢咬着唇,她哪里做错了?
两人冷静了很久。
黎欢才把这件事暂时搁浅,这么晚了,再不换药,他的伤口可能会发脓,到时候感染了就麻烦了。
是他说的,哪怕再小的伤口感染了就很严重,截肢甚至威胁生命。
黎欢再生气也不会拿他的健康开玩笑,她还深刻记得今天中午去医院的时候,看到那个盖着白布的男人以为是沈尤,她有多绝望多害怕。
这点争执,还不至于让她生气到不理沈尤。
她拿着药箱,敲了敲沈尤的卧室,“到时间换药了,沈尤。”
没有听到他的回应,黎欢推门走进去,见他躺在床边浅眠,她缓缓拿过他受伤的手臂,替他解着染血的纱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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