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蕊说:“你说,我明日便启程,去汴京找柳小姐,如何?”
说着,云蕊垂眼盯着谢远狐,谢远狐眼中闪过一丝惊疑。这目光一闪而逝,却被云蕊捕捉到了。云蕊笑了,她终于发现谢远狐的软肋。只要谢远狐还有弱点,便可以战胜。
谢远狐说道:“想去汴京,我陪你一起。”
“不用。”云蕊捧起谢远狐的脸,亲吻他的唇。云蕊的鼻尖触着谢远狐的鼻尖,她垂着眼,跟他说,“今夜是我们最后一夜,此夜过后,你我便结束了,我去哪儿,再无需你陪同,更与你无干。”
谢远狐突然抓住云蕊的手,他扼住云蕊的肩,将她往后摁倒。霎时天旋地转,云蕊倒在床上,谢远狐的身子覆盖了上来。谢远狐说:“别说气话,我不能失去你。”
“你不是怕失去我,你是怕我去汴京找师兄。”云蕊的发丝披散在床上,她道,“你现在正值壮年,可二十年后,就会垂垂老矣,那时师兄便成了你的依靠。你怕我去汴京,将事情告知师兄。你也怕师兄同你父子反目,让你到老落个无依无靠。哈!哈哈哈!”
云蕊说着,扭头笑起来。谢远狐则静默下来,一声不吭。云蕊忽觉一股森然寒意,不禁汗毛直立。她抬起头看向谢远狐,只见谢远狐的桃花眼眯成一条缝,像极了猎食的狐。
云蕊瞅向门口,想寻生机,谢远狐立刻握住她的下巴,稳而有力的将她的头扭回来。他的力道拿捏得正好,让云蕊无力反抗,又觉不到一点痛。云蕊这才发觉她太过鲁莽。她忘了自己的武功是谢远狐教的,也忘了谢远狐是一代宗师。
可她又觉得没什么可惧怕的,她上周目被风靖雨杀了那么多回,死亡于她不过是读档重来罢了,有何惧哉?
“蕊儿。”谢远狐在她耳畔呢喃,声音沉静,却一字一顿,“莫再为这无端的猜疑,开无谓的玩笑。”
云蕊说:“你放开我。”
“放开你,你就跑了。”谢远狐说,“若你是厌弃为师,所以要走,我无话可说。可你现在只是一时赌气,这才要走,我不能让你走。”
“不走,让你杀我?”
“我不会杀你。”
“你方才动了杀意。”云蕊说,“若不是师伯和尹师兄还在隔壁,你方才就不是握住我的下巴,而是扼住我的脖子了。”
谢远狐没再分辨,只问云蕊:“你知道为什么,男人坐拥许多女人,叫做风流得意,而女人睡过许多男人,就成下贱淫妇了?”
云蕊说:“因为敲定伦理的是男人。”
“说得正是。这一切的根源在于男人拥有比女人更强健的体魄,绝大多数女人只能依附男人而生,既然只能依附别人,自然要接受别人制定的规则。”
云蕊想扭开头,下巴却仍被谢远狐牢牢握着。
谢远狐问她:“蕊儿,风思行和小玄,可曾将你肏干得晕厥过去?”
这话一出,云蕊只觉子宫隐隐抽搐了一下,接着下身水流如注。她的身体比理智更快的领会了谢远狐话语中的含义。云蕊感受到自己的身体仍对谢远狐余有眷恋,但她还是执意从他手里将下巴挣开。她挣开了,因为谢远狐松了手,没再箍着她。谢远狐的指弯落在云蕊的颈子上,顺着大动脉滑到锁骨。或许是理智已决意离开他,因而身体起了更激烈的反应。云蕊感到脖子触电似的酥,这一酥酥化了整个身子,下身不住流着蜜水,把亵裤完全濡湿了。
云蕊说:“你终于要露出獠牙了。”
说着,云蕊苦笑了一下,她垂着双眼,将头扭开,回避着谢远狐。谢远狐把头俯下,吻着她的唇角。云蕊突然感到心痛,她不禁推开谢远狐。谢远狐便捉着她的手,亲吻她的指尖,说:“看来,今夜绝不会是最后一夜。”
云蕊刚欲分辨,谢远狐吻住了她的唇,封堵住她的话语。云蕊起初还抗拒,可谢远狐的吻太过醉人,她渐渐软服下来。这回,谢远狐省却了前戏,他扯掉云蕊的肚兜,在她奶子上抓了两把,便去解落云蕊的裙子和亵裤。谢远狐抚摸云蕊的阴唇,阴唇已经异常湿滑。谢远狐说道:“你今天湿得真快。”
说着,谢远狐的中指挤入云蕊的小穴。云蕊不禁含紧了,并感到身子底下丛生一股欲望。这根手指于她,就像一滴雨水落到杯子里,远不能满足身体的欲望,更不能给予她溢出的快感。她猛地发觉,自己已比从前淫荡多了。
谢远狐见她这样,晓得她情欲起了。他笑道:“我要放你走,你还离得了男人吗?”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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