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领旨。”
“有劳卿家了,告退吧。”
冯鸿行礼辞别,小心翼翼地拿着这烫手的字画离开了。
“这下,杨直的罪名是跑不掉了吧。”林大牛跟杨直的私人恩怨算不了什么,倒是那何宽作恶多端,畏罪自杀了,可孟县百姓们的苦总要找人算帐的。
“这事不简单的”,元历帝头痛地道:“舅舅可知,刚才那画在市面上值多少钱?”
林大牛自然不知道,没发迹之前光是如何填饱肚子,就已经够他在地里每天忙个不停,哪来的雅兴去研究字画,这不是闲得慌的人才去做的事么,他摇了摇头。
“那画可比那钞票值钱多了。”元历帝微微叹息道,这做局的人可是百密一疏啊。
什么?!僵化的林大牛看着自己颤抖的双手,他刚才撕了不止十来万银子??为什么都不拦着自己?他恨这双手!
“现在知道心痛了吧”,王执笔在心里落井下石。
自家舅舅历来看重钱袋子,元历帝好心地让他缓缓再说道:“若这是何宽用来贿赂杨直的,何必多此一举地藏上连画一半价值都比不上的钞票呢?”
这钞票就是鸡肋的存在,假若要拿钞票,还得赔上珍贵的字画,这不是互相矛盾吗?
“是啊”,除了像他一样不懂画价值的人才会下得了狠心毁掉,林大牛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难道这钞票是作为罪证故意放上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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