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突然被打开了,时初的父亲竟然走了进来,刚才的问题,他直接替黑镰解答了,许诺和黑镰直接站了起来,黑镰将许诺护在后面,语气冰冷的问时坤鸿来干什么。
时坤鸿也不在意黑镰这样和他讲话的态度,他直接走到主位上坐了下来,并且让黑镰和许诺都坐好,但是两人都没有动。
时坤鸿看着黑镰,叹了口气,他挥了挥手,让随行他的管家将门关好。
“我想,你应该知道我这次来是为了什么,黑镰,你和时初都护不住她的,为了我们自己,总有一天她必须要死在我们的手下,时初已经那样了,你们这群人还想护着她到什么时候?”
许诺觉得时坤鸿的话有些奇怪,那个她指的就是自己么?他们指的是自己身边的这群人,护着她的什么?但是有一个意思许诺非常理解,那就是这个她必须要死。
黑镰将许诺的手捏紧了一点,他防备的看着时坤鸿,说:“这件事你最好别管,我是不会将许诺交出去的,你也别妄想用任何理由困住我们。”
黑镰说话的语气非常冲,许诺从来没有看到过黑镰这样,是因为害怕,还是他对时坤鸿本身就有意见,许诺不知道他们其中的缘由,但是黑镰也证明了,时坤鸿所指的她,就是她自己。
她觉得自己有些无辜,明明对于这些事情自己什么都不知道,为什么到头来所有的事情都和自己有关呢,而且,还全部都是不好的事情,是不是因为她,所以时初和嫣才会那样,是不是也是因为她,欧阳野遇害,刚子沉睡然后离奇失踪?
她就像是一张网,把和她接触过的人都罩在了网里一样。可是有些不对啊,明明之前她没有和路知欢接触过的,路知欢的变异应该和她没有多大关系才对吧,就算是因为她的影响,想着也应该是有一定的距离和时间的,她每天接触过那么多人,不可能人人都会变异吧。
“我想知道真相。”
她看了看黑镰,然后对着时坤鸿说道。
“想知道什么真相我会告诉你,我们找个安静一点的地位,免得闲杂人等的打扰。”
说着,黑镰就要拉着许诺走,许诺却是想要强行挣脱掉手。
“黑镰,如果我能让一切都结束的话,我原因用自己换一切结束。”
“已经开始的事情,就算是结束,也回不到原点了,我们肯定能想到办法的,你别故事乱想,受到别人的蛊惑了。”
很明显,黑镰的这些话都是说给时坤鸿听的,时坤鸿却是没有多大在意,他只是望着许诺说道:“黑镰,你可以问问他时初去哪儿了。”
黑镰却是理都不理时坤鸿,直接拉着许诺走了。
车上,两个人都没有说话,许诺感觉黑镰有很多事情都没有告诉她,黑镰是怎么认识时坤鸿的她不知道,但是他这种说话的语气好像并不是第一次认识时坤鸿,从见到时坤鸿的那眼起,他就是将时坤鸿当做敌人的。他不说,她也不好意思多问。
他开车的速度有些快,旁边的风景一闪而过,每当许诺认认真真想要看清楚的时候,视线很快就刷过去了,她还来不及记住什么,就是另一段新的情境了。
黑镰将车开到了桥下,然后下车让许诺和他一起上桥,走走停停,他们聊的确只是案件之外的事情。
许诺说着她以前和江逸寒一起来桥上玩得事,那时候年少轻狂,看着江逸寒从桥上望下面的水里跳,她却从来不敢跳,即使江逸寒每次都说没什么事,多试试几次就能学会游泳了,湖水并不深,况且还是夏天,刚好可以将游泳学会。
但是许诺就是不敢,她不喜欢闭在水里的感觉,那种会让人喘不过气来的感觉让她像是在濒临死亡,她越是挣扎就沉得越深,想要求生却又无可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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