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竹青没想到,自己躺下这一睡,竟然睡了两天一夜。
吓得宇文慕之听闻她一直在睡觉,还以为她身体出了什么毛病,于是三番两次的催促程山前去探病。
程山对此很无语,他已经说了很多次了,夏竹青其实就是累了!累了!累了呀!
可是宇文慕之不信,程山看着躺在那里也不得安生的宇文慕之,折腾的他实在是没有脾气了,“你这是多盼着你的王妃胜一场病啊!她明明就是太累了,你怎么就不信呢?”
“……”宇文慕之双眼冷冷的瞪着他,这是欺负他重伤在身,不便于行动,所以才这么有恃无恐的吼他吗?
直到夏竹青神清气爽的来到宇文慕之房间,便看到大眼瞪小眼的两个人,于是纳闷的问道,“怎么了?”
“……”宇文慕之,看来他的卿卿真的是太累了,还好!
程山看到终于醒来的夏竹青,不满的说道,“谢天谢地,谢谢苍天呀,你终于醒了,你要是再不醒,有些人可能真的要让我守在你身边,寸步不离,非得瞧出点儿病来不可!”
夏竹青望了气的鼓鼓的程山一眼,又看了一眼躺在那里略有些尴尬的宇文慕之,终于不厚道的笑了。
她的笑声还没有落下,便看到夜风一脸严肃的走了进来,看到躺在床上的宇文慕之欲言又止。
“怎么了?”夏竹青瞧出不对劲,于是走到夜风跟前,低声问道。
夜风想了想,在夏竹青耳边低语了几句,夏竹青的脸上陡然一变,她看了宇文慕之一眼,朝着夜风摇了摇头。
“什么事儿?”宇文慕之眯着眼睛看着夜风,夜风打了一个寒颤,“主子,没事儿!”
宇文慕之瞧着夜风那张明明写着有事,嘴上却说没事儿的脸,忍不住沉下了脸,“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现在还有什么事情,是本王不能承受的吗?”
夜风无奈的看了一眼夏竹青,夏竹青来到宇文慕之的床边,想了想,于是说道,“慕之,越伯死了!”
宇文慕之听闻,愣在那里,越伯身体一直很好,从未见有过什么大毛病,怎么会忽然就死了呢?想到自己的这一番遭遇,难道是……
居然连一个老人都不肯放过吗?宇文慕之想到这里,他的双眼迸射出骇人的杀气,“怎么死的?”
“慕之,你别急!”夏竹青恐他又扯伤了伤口,又担心他怒急伤身,于是慌忙坐下,安慰道。
“喝醉了酒,掉到了荷塘里……,早上的时候府里的人才发现的!”夜风低着头简单的说道。
宇文慕之闭着眼睛,他还想着等伤好了,告诉越伯,他见到了木头,木头已经去投胎了,让他放心。
可是……
为什么就不等等他呢?
“程山!”宇文慕之猛地睁开眼睛,看着程山,“本王多久可以痊愈?”
程山瞠目结舌的看着想要坐起来的宇文慕之,“伤筋动骨一百天啊,你这刚从阎王爷手里捡了条命,好不容易醒过来,要痊愈的话,加上我配置的好药,至少也要养上一个月!”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