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离摇摇头说:“孩子,它在你的血液之中与生俱来,生死相伴,恐怕无法去除了。”
小聂又问:“那有办法将它控制住,或者不让我失去本性吗?”
白离又摇头说:“它和你的身体相生,一个人只有一个自我本性,当它占据了你的思想,你就不再是你了。”
小聂一下子瘫倒在草地上,凄然的说:“也就是说,我这辈子都得带着它,这辈子都有可能会发狂,除非,我死了。”
白离在她身边蹲下,安慰她说:“孩子,它只是潜伏在你的身体里,只要不去触动它,它就不会出现,我们会陪在你身边保护你,不让它有机会发作,你就不会有事的。”
小聂靠进它怀里,感动的说:“娘亲,谢谢你,谢谢你们。”
白离抚着她的头,慈蔼的说:“既然你认我们为亲人,就不用这样跟我们气见外了。”
小聂在她怀里点头,感到只要和家人在一起,就算没有了穆乾,她也不再是孤苦无依了。
“真精彩,真感人,老子他娘的尿都、、、不、、、是泪都快出来了。”突然间,有人拍着掌说话。
他们都吓了一跳,一看,脸色都变了,只见旁边已经多了几个身影,正是虎精、鸡谷和赤练蛇妖,还有比它们更厉害的獒妖,看来,正是凭借它比普通的狗要灵千百倍的鼻子,让他们还是追寻到这了。
刚才说话的是虎精,它一指黄猄妖,就骂道:“赤麂,你个混帐东西,枉我还把你当兄弟,你却算计我。”
獒妖恶狠狠的说:“它还不止如此,我抓到了一个云安门的弟子,从他口中逼问得知,当初我们误抓的那个女仙师就是云安门掌门孟正雄的女儿,是程归他们去把消息告诉云安门,然后带路引他们来攻打的,这消息一定是它传出去的,洞府所在和路线也一定是它泄露出去的。”
鸡谷说:“我就奇怪了,云安门那些畜生一向看钱办事,怎么突然倾巢而来攻打我们,怎么会知道从各个门户一起进攻,原来是你这个吃里爬外的畜生做的好事。”
赤练蛇咬牙切齿的说:“洞主虽然残暴,但对我们也算气,起码让我们有个安身之所,不受那些仙师的迫害,它也没亏待你赤麂,你居然做了叛徒,害死了那么多同道,害得我们现在到处躲藏,我要生吃了你。”
獒妖凛然道:“今天,我们就为洞主清理门户,把它抓起来生宰活剥,以告慰洞主在天之灵,再把这臭鹿一家抓回去,吸它们的血修炼。”
黄猄妖面对着这些残暴的昔日同伙,知道自己一方绝对不是它们的对手,自己落它们手里将会死的很惨,它脸色都变了,但事已至此,怕也没用,它义正辞严的说:“蝠妖是个该千刀万剐的魔头,你们比它差不了多少,也不是好东西,没错,事情是我做的,我今天就算死,也要跟你们拼到底。”
虎精怒道:“你他娘的也是个妖,别他娘的在这充好人,你有资格跟我们拼吗!你只有等死受罪的份。”说着就扑上来,挥鞭直打它,其他几个妖也出手,獒妖直扑鹿挺;鸡谷攻击白离,赤练蛇则飞向小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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