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练蛇用剑指着她,阴森说:“我们要的是你的血,所以你的命才保得住,可你的脚也许用不上了,我现在就帮你砍了她,看你还怎么逃。”说着,挥剑就劈向她双脚。
就在这时,一个身影从它背后飞扑而至,红色宝剑直刺它后背。
赤练蛇嘴角现出一丝冷笑,它头也不回,在黄猄妖的剑就要刺到身体的时候,它的腰突然就拉长变细,并向前弯曲,黄猄妖的剑刺了个空。然后它将脖子一扭,将脸180度转到后面,面目狰狞的张开嘴巴,因为它的腰在变长弯曲,它的脸几乎就已经和黄猄妖的脸碰上了,它口中突然吐出一股红色的液体,直喷向黄猄妖的脸。
由于离得太近,黄猄妖想避已经来不及,它知道赤练蛇本身没有毒,但这个赤练蛇妖一向心肠歹毒,也会用毒,这红色液体绝对是毒液。它大惊之下本能地闭上眼睛,只感到脸上一阵火烫刺痛,接着眼睛就钻心般剧痛,毒液还是见缝插针的进入了眼睛。
只见它脸上冒起淡红色的烟雾,它痛得双手捂着脸在地上打滚惨叫。
小聂惊呼:“赤麂大哥!”
赤练蛇看着它,得意的说:“你看上了这小孽畜的美貌,可惜以后再也看不到了,但你可以在临时前还听到她被折磨的痛苦。”
另一边,白离和鸡谷还在打,虎精则扑向了鹿挺,和獒妖一起对付它。鹿挺本来就不是獒妖的对手,这下更难招架,几下就被扑倒在地,獒妖和虎精两个按住它的身体狂咬,它发出痛苦惨烈的哀嚎。
白离看到丈夫危急,惊叫:“相公——”一不留神,被鸡谷打飞宝剑,一脚踢倒在地。
小聂大叫:“娘亲!爹!”
鹿挺这时已经被咬得背上体无完肤,已经无力再战斗,獒妖和虎精松了口,并且变出人形,虎精伸出舌头舔着沾在嘴边的血,得意的说:“这鹿血还真他娘的味道不错。”
赤练蛇妖说:“它的血就算味道好,也没多大用处,只有这母鹿妖和这小孽畜的血最有用,我们带着它够累赘的,把它杀了吧!”
虎精笑笑说:“赤美人说的也是,我想那母鹿和小孽畜的血味道更不错,那就杀了这公的吧!獒哥,你来吧!”
獒妖点点头,手上亮出狗头棒,白离大声叫:“不要,我求你们!”
獒妖哪听它的,举棒就往鹿挺头上砸,就在这时,一阵奇怪的风吹来,不知从哪吹来一块黑色的丝帕,刚好飘到挂在狗头棒上。看着轻如无物,但却突然间有万钧之力,几乎让狗头棒脱手而飞。
獒妖大惊失色,急忙想挥棒甩掉这块奇怪的东西,但那黑帕突然从狗头棒上松开飘落,却又瞬间张开变大,快速向它罩下来,獒妖连忙将身体一弯,飞闪出一丈多避开。
那黑帕没追过来,而是又被一阵怪风一吹飘走,并且又收缩变小,风吹的方向,不知何时站着五个人,中间一个身材高大,气度庄严,不怒而威的中年人,而那块黑帕则飞回到他身边一个黑衣男子手上。在五人当中,有一个身穿带花道袍的男子,是在场除了鹿挺白离夫妇之外都认识的,正是当初深受蝠妖器重的妖道花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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