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腿根已经完全麻木了,全靠对方的手握着那里,腿被大大地分开,污秽之物还来不及流出来,便被阳物又堵了大半回去,花径越来越湿软,大大方便了欲根的飞快出入。
逐渐有丝丝麻麻的快感袭上来,可是疼痛依旧持续不断,这点快感就让人发疯了。如果全都是痛苦或许还不会让人如此抓狂,上不去下不来,迫切希望对方停止,可又隐隐渴望对方肏入更深的内里,在里面生根发芽。
朱砂在冰与火的欲望里挣扎,她想咬牙,可是她没力气;她想抓着王小石的臂膀,可惜仍是没有力气,只能让对方的手揉捏她的双乳,刻上道道青紫和抓痕。
王小石换了一个体位后,没肏几下动作又失控起来。
这时,突然传来大力的敲门声。
门外骂骂咧咧的粗狂声音响起。
“操你娘的!还让不让人睡了?我说里面的兄弟你也太持久了吧?!“
温柔被白愁飞点了睡穴,自然听不见旁边房间的动静。
可是睡在隔壁的这位汉子就惨了。
他听了大半夜的墙角,特别是那女人的呻吟,明明很小声,偏偏又无孔不入般飘进了他的耳朵。
他被勾起了欲火。
自己可怜巴巴的用右手释放了一次。
他以为隔壁的兄弟总该消停了吧。
可是居然还在“干活”!!!
他隐隐有种被比下去了困窘,同时也心痒女人,邪火越来越旺,干脆壮着胆子去敲门了。
又不是他的错?
本来嘛,睡个客栈还搞什么女人?
搞个女人还搞了大半宿天都快亮了还没完?那特么谁可以忍啊?
这完全当他这个睡在隔壁房的是死人了!
敲门声简直如同一盆冷水,彻底挽回了朱砂的大半意识,身体不由得僵住了。
她愿意跟顺眼的对象3,不代表她愿意让人围观。
王小石呼吸一顿。
他觉得自己的阳物快被对方咬下来了。
这让王小石以为朱砂又在胡闹了,心下不爽。
越来越大的敲门声如鼓点密集,也让他心中烦躁,而更不爽的是,对方隐隐有破门而入的趋势。
那怎么行?
此刻的王小石跟野兽无异,外来侵入者的存在无疑会激怒他。他叼起朱砂的脖子——你没看错,他低头张嘴咬在了朱砂脆弱的脖颈,仿佛真的将朱砂当作了自己的猎物——双手揽着人,还保持着孽根深入的姿势,跳窗而出。几个来回,消失在了夜色中。
门外的汉子出于某种隐秘的意图,将门破开之后,发现空无一人。
“人呢?”他有些不爽的环顾四周,只看见吹着风大开的窗户,他来到窗边,喃喃嘀咕道:“我去,不会是怕我看见跳窗了吧?”伸出头探了探,发现什么都没有有些失望。
这时一个儒生模样的人出现,道:“这位兄台,不知为何大晚上的在此大嚷大闹?”
汉子知道自己的大嗓门估计吵到别人了,他嚷道:“不是我,是有人大晚上的不让人睡觉!”
“是啊,就是有人大晚上的不让人睡觉。”儒生继续说。
汉子也不是傻子,见儒生直勾勾看着自己,断定是自己无理取闹也气不打一处来:“你什么意思?!说了不是我!”
眼看一场纷争要起,好在小二哥涎着笑脸出现了。
可是这些,也都未能吵醒温柔。
她依旧甜甜地睡着。
殊不知,她梦里不染一尘的白愁飞正兴致盎然的欣赏一场活春宫。
被人咬住了脖颈,朱砂心下砰砰直跳,死神的镰刀就架在脖子上的感觉,森冷可怖。
她不能死。
绝对不能。
她呜咽着,安顺贴着王小石,深怕对方一个不开心或是不小心,就咬破了她的咽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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