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烧话到嘴边,又噎回去。
翻来覆去,他还是张了张嘴,说:“臣臣,我看赛摩去了。”
在黑夜里,人的感官总是更敏感。
夏烧明显察觉出应与臣呼吸都停滞了半秒。
一嗓子叫得软,应与臣不吃这套,只是答:“我当你在说梦话。”
“……”
不信算了。
夏烧还是补充了句:“我只是看看。”
“你最好是。”应与臣给他掖了掖被子。
夏烧越想越迷糊。
落地窗外的风景太好看,看得他舍不得睡觉了,越睡不着就越要乱想……他今晚都到底经历了什么啊!
他很想告诉应与臣,但是又怕应与臣出卖自己。
贺情一勾手指,应与臣就巴不得把小时候尿布什么牌子都抖出去。
男人。
比我大好几岁的男人。
他骑过赛摩、练过拳击,是活动在黑夜里的人。
他眼窝很深,鼻梁高我不少。
他转身去骑摩托的时候,背脊和夜色融为坚硬山脉,耳朵却柔软得想捏——摸起来什么感觉?
不对,我为什么会想摸他?
男人有什么好摸的?
虽然说,夏烧也没有萌生过想要摸女孩子的念头,但他还是被自己的生猛想法给唬住了。
不行,他现在特别想知道自己摸男人会不会反感。
夏烧左想右想,一把拽住应与臣的睡衣,直接把人从床边拖到了床中央,然后迅速捋开后背衣摆,用热乎乎的手伸进去。
应与臣先是一声惊叫,随后压低嗓音求饶:“我靠,兄弟,我错了,我不聊黄色了,我们有话好好说,你别摸我啊……”
夏烧钻进被窝,凑过去一点:“快!”
“干什么?”应与臣懵了。
眨眨眼,夏烧说话特小声:“你像我摸你这么摸一下我。”
虽然不知道夏烧葫芦里卖了什么萌,应与臣还是凭借着两个直男不怕事的思维,大着胆子往夏烧的大腿上摸了一把。
摸完,应与臣像做贼似的提醒:“报告,我摸了。”
“哇。”夏烧感叹。
“怪怪的?”应与臣问。
“嗯。”夏烧点头。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