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远此时正闭着眼,心中纵然波涛汹涌思绪万千,却依旧因为发烧迷迷糊糊地昏睡了过去。他断断续续地做着各种奇怪的梦,梦中的泽琰冲着他大喊“要我忍受此等屈辱我宁愿去死”,转身从悬崖之上毫不犹豫地一跃而下,他没能救回一心求死的泽琰,在梦里哭得肝肠寸断。
泽琰唤了他好几声,轻轻推醒了他,看到他身上全是粘腻的冷汗,眼里还带着未干的泪水。他身为久经沙场的镇远侯,即便是受了重伤都不曾掉落过一滴眼泪,如今竟在自己的心上人面前如此狼狈不堪,心里更觉羞愧难过。
赵远睁着朦胧的双眼,意识有点模糊,感觉到有人为他解开衣服领口之时,竟举起了无力的右手覆盖上了对方的手。他能感觉到泽琰的温度,却仿佛生怕泽琰要逃走了一般,只想牢牢地攥住不要放开。
泽琰担心用力抽走会不小心弄疼他的伤口,只能长叹一口气放下手上的外敷药,坐到床上为他整理好领口盖上被子以免着凉。
“你到底想我怎么样呢?”泽琰轻叹着问道。
“求你……原谅我……原谅我曾经……咳咳……咳咳咳……”赵远突然之间剧烈地咳嗽起来,泽琰只好坐到他身后,在他背上轻拍着顺顺气。
泽琰的手上被温热的液体所沾湿,那是赵远悔恨的泪。他那颗好不容易才被自己说服而冰封起来的心,像是被这滴带着温暖的泪渐渐融化,再也无法挡住他心中位置澎湃的情感。他一下子从背后环住了赵远的腰,脸紧紧地贴在赵远的后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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