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燃被他吓唬得脸色都变了,无论身上多难受,整个人不敢再动了,把烧红的脸埋进陈润秋怀里,手里紧紧攥着陈润秋的衣服不肯松开。
就这样,季燃被陈润秋一路抱着回到了车上。
在回下榻的酒店的路上,陈润秋给徐笃行打了一个电话,季燃窝在陈润秋怀里喘着粗气听他讲电话,两条腿不断交换位置,但怎么放都感觉下身胀得难受。
陈润秋一手托住季燃的臀部免得他动来动去掉下去,等陈润秋打完电话,季燃的脑袋已经不自觉地垂到了陈润秋的胸口,炽热的体温也同样烘烤着陈润秋。
“陈先生……” 季燃的眼睛通红,无助地望着好整以暇的陈润秋。
陈润秋抬手去搂他的腰,刺激得季燃忍不住轻喊出声,等意识到自己发出那样的声音,季燃又更加委屈,眼睛里打转的泪倏地滑落,划过脸颊。
陈润秋没想到他这么不禁撩拨,居然哭了。他伸手去擦掉季燃的眼泪,哄他:“好了,不哭,不逗你了。”
谁知道季燃居然用热腾腾的脸去蹭陈润秋伸过去的手,语气里半是埋怨半是撒娇地说自己难受,陈润秋无奈,让季燃靠着他,低声说:“好了,安静一点。”
可季燃还是被陈润秋突然的动作惊得低呼出声。
狭小昏暗的车厢里,陈润秋的司机在前面专心地开车,后座上却在发生不可言明的情事。季燃紧紧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发出难堪的声音,陈润秋抱着季燃让他跨坐在自己腿上,一只手伸到季燃的下身抚慰季燃快要爆炸的欲望。
情欲的冲击和羞耻的袭来让季燃的眼泪止也止不住,浑身颤抖地挂在陈润秋身上。陈润秋怕他咬破自己的嘴唇,把他的头按回自己的肩窝,慢慢地说:“不要咬自己,可以咬我。”
季燃松开了自己的嘴唇,却也舍不得咬陈润秋的脖颈,只得头深深埋入,低低地压抑地呜咽。陈润秋的手艺说不上好,但或许是药物的催情作用,也或许是陈润秋这个人本身就带给了季燃足够多的刺激,季燃不多时就颤抖着泄了,乱糟糟地在陈润秋肩上喘气。
陈润秋用湿巾擦干净自己和季燃,才伸手到季燃背后帮他顺气,带着恶劣但温柔的笑意,问他:“好点了吗?”
季燃胡乱地点头,耳朵红得快要透明,不敢抬头看陈润秋。
虽然季燃说自己好受一点了,但身子还是燥热难耐,双腿紧紧夹住陈润秋的腰无意识地乱动、轻轻磨蹭。陈润秋被他磨得也起了反应,像是嫌他不乖一样轻轻打了一下季燃的臀部,没什么威慑力地说:“忍一忍,等会就到酒店了。”
季燃真的快哭了,这怎么忍得了。季燃一口气喝完了那剩下的大半杯酒,现在正是药效猛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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