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先生!” 季燃惊慌地看着面色生冷的陈润秋。
陈润秋抱着他直接往门外走,季燃的身子不断向下滑,身子里的肉‖刃刺激得他小声地叫,又不敢放开了喊,怕激怒现在的陈润秋。
被狠狠压在床上的时候,季燃痛苦地脖颈后仰,喉咙里逸一声痛苦的呜咽,陈润秋看着身下的人,毫不怜惜地顶弄起来。
在撞击声和令人羞耻的水渍声中,他又重复了一遍问题:“季燃,你知道我为什么生气吗?”
已经无法思考,季燃迷乱地摇头,呢喃道:“不知道……对不起……陈先生我不知道……”
陈润秋压在他身上呼吸粗重地抽送,揪着季燃的头发让他看着自己,说:“季燃,你一个星期都没有主动联系我,第一次找我就是为了看一个女的,还趁我不在自己偷偷去找她,你说我生不生气?”
季燃大脑一片空白。
他想要解释,张开嘴却只是一连串的呻‖吟。
残余的理智只能得出一个不明晰的结论:陈润秋,难不成是在吃醋?
或许该窃喜。
第十六章
娱乐公司周年庆的前一晚,新城最繁华的商业区。
公寓书房内,落地台灯投射下浅黄色带着热量的光,陈润秋仰靠在办公椅的靠背上,仔细地审视着主屏幕上的文件。
电话铃声来得猝然,割裂深夜的静谧。
是徐笃行打来的。
陈润秋皱了皱眉头,抬手接了电话。徐笃行慵懒又格外带着笑意的声音传来:“晚上好啊,陈大老板。”
对于徐笃行的厚脸皮和自来熟,陈润秋已经见惯不怪了,他波澜不起地说:“这么晚找我有什么事?”
徐笃行颇看不惯陈润秋的拿腔拿调,“啧”了一声作作态,刻意吊他的胃口,说:“两件事,一件关于擎宇的,一件关于你家小朋友的,先听哪个?”
犹豫从来不是陈润秋会做的事,他直截了当地说:“先说季燃的。”
徐笃行哈哈笑了两声,说:“陈润秋,你啊你啊,我就这么一说,你还真就认了。”
陈润秋说:“怎么?”
徐笃行又意味深长地笑了笑,揶揄道:“你说季燃是你家的可没用,季燃今天可跟我说了,他还是单身。”
大约是安静了一秒,徐笃行一想到电话那头陈润秋冷着脸的样子就觉得有趣,不过陈润秋再没有给徐笃行更多可以逗乐他的反应了,只是简单地说了句:“知道了,说擎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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