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听到第一句话时,夏黎初的心就高高挂了起来,呼吸瞬间就变得有些急促,他目光锁定着于文曼,深吸一口气才让自己冷静下来。
于文曼断断续续地把话说完,怕夏黎初误会,便说:“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想知道这孩子是怎么回事,一个孩子怎么会……”她的声音稍稍放轻,“怎么会有两个爸爸?”
说罢,于文曼目不转睛地盯着夏黎初,夏黎初也回以她同样的目光,但却有些冰冷,“您或许可以去问问卓晏。”
于文曼抓紧手中的手巾,“我问了,他不肯说。”
夏黎初垂下头,“那我也无可奉告。”
于文曼不再逼他,两人相安无事地结束了这顿午餐。
离开时,于文曼喊住了夏黎初,问出最后一个问题:“是我想的那样吗?”
夏黎初模棱两可地答道:“不知道徐夫人想的是哪样,当然,徐夫人想的总会是对的。”
说罢,夏黎初便领着乔真等人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上车后,乔真才开始八卦,“你和徐夫人在打什么哑谜?”
夏黎初随口扯了个谎,说:“是关于卓晏的事情。”
乔真啧啧两声,摇头道:“这些豪门夫人的心思可真难猜,我还以为她是来找你干架的,没想到居然是来帮你的,不明真相的人还真以为你和她关系不错。”
夏黎初低声笑了笑,说:“我和徐卓晏关系没有放到台面上来说时,她和我关系确实还不错,不过后来……你也该猜得出,不过她也不能说做错了什么吧,只是立场不同,所以大家做出的决定不同。”
“介意说说看当年她做了什么吗?是不是甩了张支票让你离开他儿子?”于文曼兴致勃勃地问道。
夏黎初怔忡片刻,笑了笑,摇头道:“没,她直接断了卓晏的资金链。”提起往事,夏黎初现在已经能够非常坦然的面对,仿佛是在讲别人的故事,他还比了个手势,“那个公司是他的心血,我还记得蛮清楚的,资金链被断的期间,他每天都很迟才回来,成天都奔波在各个银行之间,还有数不尽的饭局。”
于文曼是个狠人,她知道拿别的威胁不了夏黎初,便直接对自己的孩子下狠手,她吃准了夏黎初舍不得徐卓晏那样受苦,又找到了夏雄旭做最后一个推手。
然而于文曼也没有想过事情会出现那么大偏差,那时她真的以为夏黎初是被夏雄旭送出国念书了。
乔真听完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只能唏嘘地叹口气。
然而,夏黎初现在在想的是另一件事,徐卓晏居然查过芋圆的身世,而且……知道芋圆与自己的血缘关系后还能忍那么久。这莫非不是一个大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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