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他妈为了真实特意找人闹了,许程溪这操作可真是前无古人的骚——我捶我自己!
想尽办法进行我捶我自己,许程溪这他妈是史上第一人吧?!范敬似乎看出了叶皖僵硬的外表下凝聚的汹涌暗流,他惴惴不安的试探着问:“那个,你、你不知道是许哥,咋知道我是别人找来的呢?”
让他装成医闹去找叶皖这件事,没几个人知道啊,范敬是真的有点百思不得其解。
“我听说你没有起诉,就觉得有鬼,后来问过他。”叶皖皱了皱眉,想想还是有点来气:“他说你是周行远找去的。”
“噗——”
范敬无情的一口香槟喷出去,呛的直咳嗽,不敢置信的道:“周行远?!怎么可能啊?许哥他早就和周行远闹掰了!”
叶皖抬眼,幽幽的看了他一眼:“就是这样,说是周行远派你去找麻烦的才更有可信度啊。”
许程溪这厮实在太恶劣太不要脸了!叶皖咬唇,忍不住狠狠的攥了一下拳头。
“呃。”看着叶皖面色不虞,范敬猜也猜出来大概是怎么回事了,他弱弱的帮自家许哥多了一句嘴解释解释:“叶律师,你也别怪许哥,其实许哥做这一切,都是为了能名正言顺的接近你啊。要不然要不然他也不至于拜托我黑他自己。”
最后一句话,范敬也说的有点艰难——因为当时许程溪找上他让他扮演医闹的时候,一开始范敬是想拒绝的。他也认为许程溪是疯了,想追人,也用不着这么‘迂回’的方式吧?
但后来一是他没法轻易拒绝许程溪的要求,二是,他许哥都这么卑微了,自己做兄弟的,还不去帮一把吗?于是范敬去买了一套地摊西装,操持着僵硬的演技就到叶皖面前去装不讲理的医闹穷逼了。
不得不说,范敬是有点佩服他许哥的。
追人都追的这么刚,不惜牺牲自己,试问还有谁?但眼前的叶皖,似乎显然是get不太到许程溪的‘浪漫感’,他除了震惊外,就只觉得滑稽。
“想接近我,就雇人起诉自己?”叶皖又重复了一遍,都有点想笑,他问范敬:“你不觉得很可笑么?还有,你如果是许程溪的朋友,又怎么会过来参加周行远的订婚宴?”
“切,谁来参加他的,新娘是我朋友。说实话你问的这个问题,一开始是觉得的。”范敬听到叶皖这个认真的发问忍不住笑了一下,但转眼间,他又抬起头,看着叶皖严肃地说:“但叶律师,请你也理解他一下吧,毕竟许哥从来没追过人,也没谈过恋爱,想的办法虽然愚蠢了一些但看在他没经验的份上,也请稍微理解一下吧。”
叶皖愣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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