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皖不知是气是羞,脸色‘腾’的一下就涨红了,他把手中的红酒瓶子摔在地上。酒瓶子磕在石头上发出清脆的破裂声,一地草色染了红,在一片暧昧的气氛中叶皖破口大骂:“你说什么屁话?!”
野战?!许程溪跟鬼野战去吧!
“我说真的。”许程溪也随着他大幅度的动作站了起来,缓缓的逼近他,脸上竟然没有一丝开玩笑的模样,是全然的认真专注,直勾勾的盯着他说:“你不是说我们没关系么?”
“那发生点**关系,算不算有关系?”
“你、你他妈疯了吧?!”不得不说,叶皖在这种极度无耻的人面前骂人的词汇量也不禁匮乏了,也不禁自叹不如了,他一把推开靠近的许程溪,气急败坏:“你滚,去日车吧!”
许程溪要发情他可不奉陪,奈何这几十里开外连个动物都没有供他泄欲的,叶皖只好一把他推到车边上恶狠狠的说:“别在我面前胡说八道!”
“我没胡说八道。”然而叶皖忘了,许程溪这个常年在医院把病人搬到病床上的医生力气只会比他更大,虽然看起来是斯文清瘦的模样,但真的用力的时候,叶皖是挣不脱的。
此时此刻,他就使了力控住叶皖纤细的手腕,把他整个人压在车前盖上,在后者惊恐的眼神里,许程溪轻轻的亲了一下他的下巴,声音蕴含着几丝委屈:“你明明都不拒绝我偷亲你,为什么就不能给我个名分?”
叶皖一愣,霎时间感觉脸上就烧了起来——原来许程溪根本什么都知道,他知道自己那天其实没醉,是清醒的没有拒绝他的亲吻!
他俩这段时间,竟然彼此是心知肚明,却又互相装着的。
“你不肯给”许程溪看着叶皖羞耻到咬牙说不出话来的模样,轻柔的笑了笑,慢条斯理的说:“我只好自己来拿了。”
把叶皖睡了,他就得对自己负责,可不能在赖下去了!许程溪边说着,边低头轻轻啃噬着叶皖修长白皙的脖颈,还有那因为紧张而不停滚动的喉结——
“等,等等!”眼看着许程溪修长的手指都顺着他的衬衫下摆钻进去了,叶皖才知道他不是说笑,是在玩真的。他是真的打算彻底贯彻不要脸的精神,在这以天为盖以地为席的野外跟他进行苟且之事!
然而叶皖却接受不了这种事情——现在时间地点,心境情绪分明都不对!他急急忙忙的开口阻止:“你别动我!”
“好。”许程溪抬头笑了笑,很无耻地说:“那你给我一个名分。”
他现在有点懒的玩那你藏我躲的暧昧游戏了,今天必须在叶皖这要到一个答案不可。小朋友倔的很,心里明明喜欢他,就是不肯承认不肯答应,不逼一把不行。
“我问你一个问题。”叶皖内心天人交战了半晌,终于鼓足勇气,深吸一口气问:“你说你喜欢我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
显然没想到叶皖会问这个问题,许程溪一愣,半晌后摇了摇头:“记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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