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勾起唇:“自然是那个头狼。”
齐天临皱起眉:“那我们来这儿岂不是很危险!”
“不会,他要真有那个能耐,我反倒要高看他一眼。他知道这样动不了俞南易,也制不住我,就一定会耍些别的花样,没关系,这种下三滥的手法也无伤大雅。”
白若蹲在地上,也解释的有些不耐烦了,齐天临看的出,便没有说话,
忍了又忍,俞南易还是没回来,齐天临到底年轻,性子也还不够沉,转头接着问道:“所以……我们为什么来这里啊?”
白若深吸了口气,突然庆幸自己看上的人是俞南易,若是个这样的呆头鹅,自己还不要被烦死。
不过想想,如果俞南易真的是这样,早该被自己打死了吧?
“很多事情都是有两面性的。”这么想着,他心情也好了一点,侧眼道:“风过留声雁过留痕,仔细看,总能发现些东西。”
两人无声的蹲在草丛里,枯叶从树上飘下来,莫名有些沉寂。
满是异味的院子已经彻底冷却,被秋风一吹,看上去有些凄凉。
酒馆中没有伤亡,却不知这火怎么烧的这么旺盛,竟是一股脑的将屋子烧成这样,俞南易走了一圈出来,手里却是多了个东西。
“什么东西?”
白若抬起头,扯了下俞南易的衣袖,他忽然觉得俞南易的心情像是不太好。
这种感觉很微妙,明明这人的神情身有丝毫变化,可他就是能感觉得到。
俞南易低头看,见他蹲在草丛,头上还顶着枯叶子,不由得笑了笑,随手将手中的东西递给他,仔细的替他摘掉叶子。
这东西不大,是一枚柳叶尾针,看起来别致的很,白若没见过,但看样子俞南易是识得,他便也没开口问。
俞南易将他拉起来,轻轻抱了下,很快放开道:“去别处看看。”
很快三人的身影消失,从那碎了刀的蛇堂出来,也拿到一枚同样的柳叶尾针。
俞南易的目光冰寒,转身往第六尊者的护法奉堂而去。
奉堂不比别处,齐天临等在外面,只白若与俞南易进了去。
而一进这地方,浓重的血腥味便传来。
奉堂中死寂一片,大概是急着讨伐皆无生,这地方没有被清理,一屋子的尸体被切的七零八碎,血液被涂抹的到处都是,俞南易盯着落款自己的名字,轻哼一声:“我会这么没品味?”
而那奉堂的灵牌下,果然扎着一根柳叶尾针。
白若站在门口,盯着流了一地的血不想走进,轻轻抬手,那柳叶尾针便被他吸到了手心,他仔细看了看这东西,拿起来对着俞南易的方向问:“你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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