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珩舔舔唇:“那银刀上面的蔷薇花和镇魂针剂的管壁上的蔷薇花都是你刻的吗?”
“嗯,都是我刻的,偷偷刻的,给你刻的。”
“银刀上的‘Y’……也是吗?”
“是。”
下一秒江珩收到了一条语音。
“镇魂针剂上也有,你可能没发现。它们都刻上了我的记号。”
顾谨谚的声音低沉沙哑,如同过了电流般听得人耳尖酥麻。
江珩耳朵都红了,他把放完语音的手机拿开。
总觉得顾谨谚说的话像是在暗示“你也刻上了我的记号”。
他捂了捂热乎乎的耳朵,等温度降了才敢继续发消息。
顾谨谚见江珩迟迟没回,低声地笑了下。
还是不告诉他宣传奖金的机制也是为他开的吧,不然不知道会害羞成什么样。
顾谨谚放下手机,启动车子,开往医院。
再不回去的话,小蛋糕说不定就要化了。
开回医院。
顾谨谚提着装小蛋糕和晚饭的袋子上了楼,刚走到拐角处忽然又停住脚步。
有新消息。
他掏出手机,沉默地看着屏幕上的字句。
“那我问完啦,你要告诉我你的秘密吗?”
顾谨谚抬头看向江珩,他依旧乖巧地坐在长椅上,捧着手机,等待着回信。
顾谨谚慢慢地将背靠在墙上。
他其实没想这么快就说出来,这不是一个好地方,或许也不是一个好时机。
可如果错过了,也许他更加无法说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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