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李谈也算得上是另外一种意义上的义军,他不理会李谈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所以这个人肯定不能留,唯一需要注意的是舆论问题。
毕竟李谈手下有能力打仗,不去打反贼反而去打“队友”,到时候若是王承业散播谣言说他有反心,那可也挺麻烦的。
就在李谈摸着下巴思索怎么收拾王承业的时候,那边陈冲写了信过来称发现了王承业跟反贼有所勾结,并且证据确凿,是否要当反贼处理。
李谈在接到信的时候心情十分……复杂。
他在这边还在想怎么搞王承业呢,那边陈冲居然已经下手了,也不知道他跟谁学的,想要收拾人就先污蔑他是反贼这种手法在玄宗朝可真是屡见不鲜。
真没想到有一天李谈也会用到这种手法,他思索了一下之后,还是觉得留着王承业不太好,便让陈冲将王承业捉拿归案,当然如果王承业肯投降的话,就留他一命,否则……死活不论。
李谈原以为陈冲是给王承业下了个套,也是为了避免将来的舆论问题,结果他没想到的是等陈冲真的将王承业抓住之后,居然真的搜出了王承业要造反的证据——这位牛人连龙袍都准备好了。
李谈:……
说实话,如果只是搜索出兵器之类的,反而不好处理,毕竟当初为了抵抗安禄山,李隆基十分昏聩的下了一道命令:允许各地节度使募兵。
这就相当于把兵权给了出去,这东西一旦给出去,想收可就不容易了。
更何况你让人家自己招兵,总不能不让人家配备武器吧?
于是有点家底的节度使基本上都有了一支自己的私兵,王承业这个……虽然他不是节度使,但范阳也没有了节度使,冲着他敢反安禄山也要给他一点优待。
万万没想到他居然自己作死。
李谈哭笑不得的将这件事情写了一封奏疏给李亨送过去,同时也想知道一下李亨跟李璘的对决到底怎么样了。
奏疏怎么也要在路上走些日子,而那边田神功和袁哲在老实了两天之后,就忍不住跑过来问李谈:“大王,我们什么时候去打范阳啊?”
李谈挑眉:“你们两个这又是坐不住了?实在没事儿干就去抄书。”
袁哲顿时脸色一垮,一旁的田神功连忙说道:“不是,我们是怕安庆和坐稳位置之后,再想打就不好打了啊。”
李谈嗤笑道:“安禄山还在的时候我都不怕他,一个安庆和还有什么好怕的?对了,安庆恩怎么样了?”
袁哲小声说道:“听说安禄山的死讯之后他就有些神色恍惚,很伤心的样子。”
李谈点点头说道:“既然他这么伤心,那就送他去跟他父亲一家团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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