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眼前跪了一地的血族,尽力使自己稳定下来,平静的问“你们可曾看见了理,越零理康?”
他们对视一眼,摇头“王,这一次,我们的提前到来也是为了您这件事情。您与二代种是不可能的。作为为数不多的一代种,即使您的配偶不是梵卓亲王,也必须是一位一代种。”
我愣住了,他们是因为这个原因?
“放肆。”我狠狠的掐住了为首血族的脖子。虽然怕的腿在颤抖但是我知道这个时候我不能退,也不可以。“谁给你们的权利质疑我的话?”
“对于王的决定我们不理解,但是,如果,这是王的唯一决定,我们会支持。”他们说“王,您的归来就是吾等的曙光。”
我不理解。
“只是,梵卓亲王那边,王可有对策了?”
对策?我知道梵卓亲王是哪根葱?!谁关心什么对策!我现在只想知道理康在哪儿?!
“梵卓亲王,当年对您与现在的感情始终一样。王,他是您最合适的配偶。也只有最强的一代种才配得上宫芸晶!”
我忍住了想搞死他的欲望,道“退下,没我命令不许再来了!”
其实我压根就是不想见他们而已 ,一群蛇精病,所以我连通知方式都没说。
然鹅我忽略了这群血族的智商,他们留给我一个手链,当我的血溅在上面他们就会感应到赶过来。
虽说这样他们确实是很忠诚,可是特么的这忠诚我不想要啊 !!!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决定还是原定计划不变,去找理康!
“宫芸晶,请等一下。”
我听见一个陌生的声音。回过头,见到一个少年迎着夜风而立,黝黑色的瞳孔闪烁着不知名的光芒。
“紫彦她并不是有意要攻击你的。”
我听了觉得可笑,不是有意?失手打人一巴掌尚且可以原谅,但是她那毫不掩饰的杀意也是无意的吗?!我自认没有得罪她吧?!
“紫彦患有轻微的抑郁症,而您对理康实在太特殊了,在紫彦的世界里理康就是她唯一的救赎。但是,现在理康眼里只有你了。”
“我有没有告诉过你,吸血鬼都是蛇精病呢?”我从袖中掏出一副精致的紫色手套,这是理康一直给我准备的,我从前一直不用是因为觉得这不过是洁癖症患者的怪癖,现在我明白了,这双手套应该象征了些什么。理康给我的东西从来没有一个是多余的。
“我姓宁,宁风渊。”
宁理悦。宁风渊。我带手套的手一顿“你与理悦是什么关系?”
“宫芸晶,你所选择的究竟是,理悦,还是理康呢?”他笑着说“这所校园有一代种伤人,而宁理悦刚好出现在案发地点周围,你说那些血猎会对他怎么样?”
“那些血猎?你是紫彦的同伴难道你不是血猎吗?!”
“血猎,哈,真是可笑啊,紫彦告诉你的吗?”他转过身“这所学院我们只效忠于一个人,那就是理康,而作为对于理康最特殊的你,即使是我们的敌人我们也会保护你。”他一边走一边说“毕竟,理康从小就没有在意过任何东西啊,永远是那么的孤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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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安静。就像一个美丽的人偶。只有看着你他眼里会有属于一个生物该有的情感波动存在。”
他们不是血猎,我是他们的敌人,我垂着双手叫住他“理悦在哪里?”
“你不去找理康吗?他也很痛苦啊,他在等你啊,宫芸晶。”
可是,血猎会对理悦做的比理康现在的情况更危险啊!理康还有紫彦与这个少年的关心,还有越零家的保护,可是理悦除了我,除了我这个已经快要忘记他的,将他害得颠沛流离的“朋友”,就什么也没有了。他是一个孤儿,他什么也没有不是吗?!
我重复的问“理悦在哪儿?”
“应该在血猎吧,你确定要去吗?”
是的,我必须去。我将长发束成马尾,想起自从理康在我身边我的头发一直是他在打理,他几乎是把我当女儿在养呢。
无论这一次他是否理解我我都必须去,我不想后悔,这一切是我将理悦害到如斯境地我就会尽我所能的,去补偿。
很多时候你把一件事情已经想得很黑暗了,可是当你揭开事情的面纱,你就会发现这件事从里到外都黑透了。
我看着理悦倒在血猎打造的纯银十字架前,呼吸一滞。
“芸晶大人,为什么一定要进来?这里血腥味太重惊扰了您就不好了。”风落皱着眉道“宁理悦自己要在那一片出现被人逮个正着,这一点即使是我们也无法否认,所以对把他救出来这件事我们根本无从下手。”
我打了个手势,示意他安静,风落立刻闭了嘴。
我蹲下身,轻轻将理悦的手脚从十字架的纯银制的弯钩中取出,他的四肢流着血,映的我眼前一片红色。我抬起他的脸,这张与理康一样的脸,此刻皱着眉头,苍白而虚弱。
“理悦?你醒醒啊,我是李芸,我来找你了。”
他的手指微动,按在了我的手上,我看着他的眼缓缓睁开,但那双眼,居然是一片血红!
来不及躲开,他的獠牙就狠狠的插入我的脖子,感受到血液的流失,我咬紧了牙。“理悦?醒醒啊,有点疼的。好吧,很疼的,再吸我真的晕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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