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过镜子仔细的端详着自己的脸蛋,陆娆只觉得自己的美人痣莫名其妙的不见了,竟是没有发现其他的变化,兴许在她眼中自己本来就是这般的样貌。
“所以我这是又被捡尸了么?”随意的把碎掉的衣服脱掉扔在床前,陆娆就这么大大方方的果着身子看着陈威,“你不觉得我们应该继续下面的步骤么,大叔。”
陈威神色难明的看着眼前的女人,她既没有为自己的遭遇感到疑惑,也没有为自己身上的变化有所好奇,不慌张也不闹事,甚至还在这里进一步的诱惑自己,他就知道,这个女人也已经死了。
就像之前的自己,虽然保留着记忆,却对自身有着极大的不认同感,好比魂穿的穿越众,即便继承了原主的所有记忆,心里也清楚自己绝不是土生土长的本地人。
陈威同样不觉得自己是个纯粹的自然人。
可怜的是这个女人却连一丝怀疑都做不到,一切都自然的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
咬伤的伤口也理所当然的没了痕迹,看样子陆娆似乎完全不曾记得刚才的事,一心的想赶紧进行接下来的男欢女爱。
她对眼前的男人有着一股莫名的冲动,想把自己整个人都给融进去。
理所当然的把这种情绪理解为了男女之间的性冲动,并积极地顺应着自己的欲望做出行动。
再说她本来就在期待着今晚能有一次美妙的体验,被人灌醉只不过是个意外,猎手失手成为猎物也是常有的事,后果无非就是被某个自己看不上眼的家伙捡了便宜而已,更何况现在的这个男人意外的合自己的心意。
显然是种子带来的影响,寄体会对母体产生依赖感,至少也会是有着及格以上的好感度,潜意识中就会觉得自己永远不如对方,会听凭对方的指导,接受对方的“帮助”,认同对方的观点,乃至于产生爱慕的情绪。
陆娆直白而又自然的样子,使得陈威有点吃惊,这让他觉得对她有点抱愧,像这样随意的扭曲他人的意志,篡改往日的记忆,重置多年来的经历造就的人格,这简直是比直接迫害别人的生命更为严重的恶行。何况对方以后还要以这种奇怪的身份不明不白的继续活下去。
沉默着的男人更让陆娆感到着迷,她完全猜不透他心里此刻在想些什么,为何把自己掠来这里,现在却又对赤着身子的自己无动于衷。
“你怎么不说话呢,”
陆娆站起了身子,赤着足,仿若多年不见阳光的双足不但娇嫩,还带着点婴儿的透明,白玉无瑕,莹然堪握,站在灰白的水泥地面上也不见得失色半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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