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您是不知道,那天我们从张家院子前脚刚离开,赛半仙后脚就踏进了张家小院,赛半仙虽然瞒得住其余人,但是他见钱眼开的秉性,我们是一清二楚的。”
小厮愤愤道:“张家小儿分明是知道他家二婶会联合盲婆婆来害他,所以提早的买通了赛半仙为他造势,又请来韩公子当场验证毒药,一石二鸟,心思深沉得很呐。”
“胡说”傅一凡眉头一皱:
“当日若是我没有及时出现,他早就一命呜呼了,难道我也是他提前布下的棋子,再说了,就算一切都是他的筹划,那他也只是将计就计,都被逼到悬崖边上了,还不懂得反击,那才是真真的蠢货!”
小厮眨眨眼:“”
傅一凡越说越觉得张家小儿实在是一个可交之人,其凝眸向祠堂望去。
只见张九莘不着痕迹把手从老村长紧握的双手中抽了出来。因为张九莘是侧站的,所以只露出半张带着病容的脸。
那张脸也和五根苍白修长的手指一样苍白,两颊有些嫣红,虽然被遮了大半儿去,露出的眉眼却像跃动的火苗般明艳,顿时照亮了傅一凡的眼睛。
傅一凡喃喃自语:“分明是一个男儿身,为何长得如此妖孽。”
“少爷,你说啥?”小厮没听清。
“我说,就把嵟夫子要住的宅院建在张家小儿的隔壁,据说他爷爷以前开过镖局,就当是多了一个免费的护卫。”
傅一凡“驾”的一声,催马扬长而去。
“好孩子,好孩子!”
祠堂外廊上,老村长又赞赏的看了眼张九莘,才重新转回二进大堂坐着,而没了帮手的杜屠夫被执法队的人团团围住,暂时不敢动弹。
公审继续。
“咚!!”
龙大爷手握两根木棰,猛的一敲大鼓,拉长声调:
“上拶子!!”
原本以为逃出生天的杜氏闻言,身体抖成了筛子,手脚并爬想要远离拿着拶子向其靠近的执刑之人:
“爹爹,爹爹,你要救女儿呀,十指痛归心,若女儿真受了拶刑,这双手就毁了呀,爹爹快来救我呀,爹爹!”
“聒噪”右首的族老吩咐道:“拿块破布堵住她的嘴,吵吵嚷嚷成何体统,没得惊扰了祖先。”
“呜呜呜”
嘴巴被塞住,杜氏十指被套入拶子,两个执刑之人各拉一端。杜氏惊恐的摇着头,绝望的看向被围困的杜屠夫。
“咚!!”
龙大爷木棰再次猛的一敲大鼓,拉长声调:
“行刑!”
“且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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