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比如说,她的那位大堂姐。
永远高高在上俯视一切,永远嚣张又骄傲,从不正眼瞧她,偶尔望向她的眼眸中,都带着鄙夷和厌烦,说出来的话,更是永远让她下不来台,她恨死这个大堂姐了。
她不敢对这位大堂姐动手,于是,她盯上了这位大堂姐的女儿,她的小外甥女。
在她婚礼的前两天,她趁着大家都在繁忙、家里乱成一锅的时候,无声无息地,对这个小姑娘下了手,只是给这个小姑娘一块加了料的糖,用言语稍稍描绘了一下外面的世界,引小姑娘出去玩,在监/控看不到的地方,温温柔柔地给那个小姑娘指了一条“明路”,那小姑娘也许不知道在哪里就已经无声无息地睡着了,之后去了哪里,她怎么知道?
但是看到那位骄傲又嚣张、从不拿正眼看人的大堂姐哭得撕心裂肺的模样,她心里别有一番暗爽,那位大堂姐甚至多次拿刀割腕、想要跳楼自杀,曾经烈焰玫瑰一般骄傲又张扬的美貌妇人,现在也不过变成了一个疯婆子,叶潇悦那个时候多么高傲啊,她终于可以傲慢又不屑地看着这位大堂姐了,就像曾经这位大堂姐用这种眼神看着她一样。
那两天,又有嫁人的喜事在上,那时候叶潇悦可不知道席家大少是个冷/血/阴/郁的变/态,只知道席家是整个华国数一数二的大家族,是真真正正的豪门望族,她嫁到了席家,从此以后,只有别人讨好她的份,那段时间,叶潇悦高兴的如同一只花蝴蝶,那个小姑娘的事情,早就被她忘了。
嫁人的前几个月,是十分愉快的,但是时间越长,看到自己银/行/卡上的余额越多,她心里便升起了几分欲/望,她开始频繁的出门购物,大笔大笔的砸钱,认识了许多阔太太大小姐,然后跟着她们……一起去什么会所包/养小鲜肉。
那种被人小心伺候、被人小心讨好的滋味,可真是销/魂啊。
从浅尝辄止到流连忘返,也不过几个月的时间而已。
从来没有出现过的席家大少就仿佛根本不知道一般,让叶潇悦更生出几分胆子。
后来,她甚至感觉到几分理直气壮。
那个席家大少从来不出现,哪有这样做人丈夫的?说不定这席家大少就在外面包/养/小/情/人颠龙倒凤呢,那么她出去玩玩又有什么不行?
反正大家都半斤八两,谁也别说谁了。
叶潇悦痛痛快快地玩了两个月,然后认识了谈一声。
那个男人,简直符合她心里对于一个伴侣所有的期待与幻想。
温柔、儒雅、尊重、体贴、爱护、宠溺,尤其是那一双桃花眼认认真真地看着你的时候,那双眼眸中满是你的倒影,仿佛天地之大,他只能看到你一个人一般,那一瞬间,叶潇悦只感觉自己仿佛坠入爱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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