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雄虫慷慨陈词的时候,郑煜就在心里唱:你看这个脸又大又圆!你看这个皮又厚又硬!
虫族要更改的法律又不是把雌虫和雄虫的身份倒置,只是把平等重新还给大家。在夫夫关系里,以后谁打谁都是犯罪!
以虫族这种遵从纪律的天性,那未来的夫夫关系就比现在和谐多了。
可是那些雄虫就是能装瞎,装不懂。还有雄虫私下里找到他,说当初敖氏皇族的糟心事,说雌虫们落到现在这个下场,都是自作自受。
郑煜也承认,当年确实是军部的雌虫不对,但已经这么多年了……无数雌虫的血泪乃至于生命,连本带利息已经还够了。而且雄虫就落到好处了吗?他们看不到自己已经被养废了吗?
虫族全族看起来依旧花团锦簇,实际早就病入膏肓。郑煜过去不用药,因为那些猛药,吃下去就要GG。现在已经有了良药,这些雄虫却还视若无睹,实在是……
郑煜揉了揉额头,把跑偏的想法拉回来。
雄虫也知道自己是垂死挣扎,可就他们拖延的这段时间,就有四千八百多名无辜雌虫被虐待致死——这可是比有记录的最高峰还要高。这些死亡的,都是被奴化教育得太过头,从小连智脑都被家里的雄父剥夺,可能学都没上过的雌虫,也是最可怜,最底层的雌虫。而这么干的雄虫,则是在进行最后的疯狂。
早一天能够修改法律,牺牲也早一点。
而这个雄雄婚姻,确实是可利用的武器。
“父皇,您要离开吗?”郑顺刚进门,跟弟弟和父后打了招呼,就看见郑煜一脸若有所思的走了出来。
“嗯……”郑煜点点头,他看着郑顺,摸了摸他的脸,他的大儿子,已经是成年雌虫的模样了,“为了你们未来的幸福,看来最近我都不能回家了。”
算了秃头就秃头,没假期就没假期吧。大不了正事干完再大睡一场!→_→动词和名词二者兼有的那种……
所以,临走的时候,郑煜给了默一个“你知道的”的小眼神~
十八个小时后,就有一位雄虫议员提出了“雄雄结婚合法化”的议案,引起了轩然大波。
这位议员发言大概意思是这样的:“不都是说平等吗?那不能只想着雌虫的平等,也要关注一下我们雄虫的平等吧?几千年前雌雌婚姻就已经合法,可雄雄婚姻却一直在法律和道德上被禁止,雄虫必须与雌虫结为伴侣!但雄虫和雄虫之间也是会产生爱情的,部分天生性向为同的雄虫,一直在被扭曲性向!他们也是需要平等的!”
这话倒是比之前脸大皮厚的那位,说得漂亮多了。并且得到了许多雄虫的声援。
可本质上,这是对郑煜的逼迫。
——雌虫和雄虫真正意义上达到性别平衡,少说还得几十年。如果再处处为雌虫打算,那我们这些雄虫就自己过日子去!
他们却不知道,这“破绽”是郑煜自己漏出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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